刑志东点点头,“这事我知道,我看过那个东西,易飞亲口说是苏越送他的。”
其它几人都看着他们两个。
怎么又牵涉到苏总督家的二公子了。
差不多十万的东西,说送就送啊。
如果赵家因为赵丽丽,对他好,是可以理解的。
赵家人都讲情义。
苏越是赵秋城的朋友,对他这么好,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。
娄松江拍拍额头,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。
他大声小气地说:“我明白了,易飞肯定是赵秋城的儿子,那家伙当兵前搞大了别人肚子,怕影响当兵,就把这孩子送给了易院长养着,再花点钱摆平女方。”
多简单的事。
这些家伙说来说去,不就想说易飞不简单,不能得罪吗!
自己给他加工电暖器,还把电热管车间承包给他。
应该没有得罪他吧。
尽管承包电热管车间中间有点猫腻。
可是对他来说,也不算大事。
自己拿袁立忠没办法。
可那家伙拿易飞更没有办法。
众人都不说话了,像看大傻子一样看着娄松江。
大家都这么想,大家都不会说出来。
你当众说出来,不怕被赵秋城打死!
赵秋城不打死你,易飞也会打死你!
你说的那个被搞大肚子的别人,被钱摆平的女人是易飞的亲生母亲。
他怎么当这么多年厂长的。
居然现在还没被人打死。
林儒山低声说:“老娄,有些话不能张口就来,这话传出去让赵总如何是处,让易飞如何是处,今天没有外人,哪说哪了,我们都没听见。”
江怀东想起那天,赵秋城脸色阴沉的样子。
心下也就恍然,果然如此。
娄松江这么说出来,确实不妥。
赵秋城没有公开承认,那就不能说。
刑志东打个哈哈。
他转移话题说:“汪厂长,你儿子是易飞的朋友,将来肯定前程无量。”
傻子才会在赵秋城的饭店谈论赵秋城如此隐秘的事。
这老娄就是个惹祸精。
下次说啥不跟他坐一块,你他么想死,别连累我们好不好!
赵秋城那边刚和余老师确定关系,你这边说他有个私生子。
不知道这家伙咋想的。
就算余老师知道,大家都心照不宣多好,你非得说出来。
只要易飞还姓易。
他就是易遥儿童福利院的孤儿。
其它的只能想想,万万不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