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。
邹家华调来之前,自己就认识他,省府也是征求了自己意见的。
他真的不反对邹家华当府长。
只是下面的人不这么想。
邹家华说道:“再观察几天再说,你去先把杨安的事解决了,不用你亲自出面,把这事和市府的态度告诉那几位就成,他们想怎么办是他们的事,我先去医院了。“
刘孝军回到自己办公室,拿起电话打了几个电话。
闹腾吧,有些人是有点过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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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飞挂了电话,“库房里的东西他们都拉完了?”
既然这么大阵仗,估计不会留下什么。
铜也是比较值钱的。
张国增说道:“基本上都拉完了,就剩些边角料。”
那些边角料都零碎,他们不好收拾,才不要的。
易飞问道:“铜现在多少钱一吨?”
具体的价格,他还真的不知道。
张国增说道:“纯铜六千多一吨,做成电缆用的铜线,大约一万左右一吨。“
易飞点点头,“铜材厂的利润也不高啊。“
一吨除掉加工、人工、运输。
净利润也没多少钱。
不过也正常,这玩意属大宗交易产品,没啥高附加值。
张国增就不知道说什么了。
百分之三四十的毛利算不挣钱吗?
随着做铜材的人多起来,以后利润空间会更低。
易飞问道:“设备呢?设备他们拆了没有。”
“那些能拉走的设备拆了些。”
张国增说道:“不好拆,拉不动的没要,他们倒是也没破坏。”
还以为他们要砸了厂子呢。
结果没有。
看来真是焦顾武欠他们的钱。
张国增想不明白的是
焦顾武虽然一身的毛病,但有个好处,就是不赌博,偶尔也就是和厂里打个小牌,他赢了也不要钱,输了请大家吃饭,不知道怎么到杨安那里打牌了。
去扬安那里打牌还能有个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