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是非得搞个拜师的仪式,现在不流行这些了。
也不是拜了师,就一定格守弟子的责任。
无论是江兆辉还是易飞,都不曾正式拜他为师。
易飞和自己亲孙子差不多,自不多说。
就说江兆辉,自己二十多年不曾理他,他一直以弟
子自居,易济堂要成立,他毅然放弃人民医院院长,跑去易济堂做院长。
同是院长。
是不同的。
至少现在易济堂医院的院长还和人民医院的院长比不了。
哪怕易飞将来把易济堂做得再大,那也是私立医院,人民医院是公立医院。
易飞说道:“要不要把奶奶喊过来。”
毕竟奶奶是唯一一个易家的人。
“不用。”
冯青山轻轻摇摇头,“师妹虽然是易家人,但她没学过医术,不算是易济堂的人,你们跟我来吧。”
他说完,站起身向后院走去。
易飞、江易和唐雪燕只有跟上。
到了后院冯青山住处,厅里的八仙桌上供着易健章的牌位。
去年。
易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还都供奉在这里。
是易飞劝冯青山把除了易健章之外的其它牌位供奉到地窖里的。
冯青山并没有理身后的三人。
而是拿起易健章的牌位看了很久,用袖子擦了又擦。
他把牌位恭恭敬敬的放在八仙桌上。
突然伏地放声大哭,“师父,三十六年了,弟子不才,让易济堂消失,如今易济堂要重建了,我这千斤重担终于可以放下了,师妹虽然说不上幸福,但也生活的很好,这多亏了易家十九代子孙易飞的坚持与努力,易家后继有人了。”
易飞顿时热泪盈眶。
三十多年了。
冯爷爷苦苦守着福利院。
梦想着有一天易济堂能重新在临东崛起。
二十年前,他受尽屈辱。
为了奶奶,他连死都不能死。
易飞跪倒在冯青山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