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被石子洞穿,鲜血四散。
“啊。”
向问天一声痛呼,支撑起来的上半身,再次趴在地上,眼中露出浓浓的不甘和失望。
他太弱了。
“向大哥。”
“向兄弟。”
令狐冲和任我行一前一后的叫出了声。
随后魔教弟子脸上露出不忍之色,纷纷叫着“向左使。”
就连那些正道中人见到向问天这个猖狂的魔头如今只能匍匐在地,心中也生出怜悯之情。
同时,还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情在心中孕育。
陆长歌就像远古魔神一样。
明明只是一个人。
明明身影单薄。
明明只是十多岁的少年。
但是这一刻它们心中都有种感觉,被他的大手握住了它们的咽喉,让它们喘不过气。
一种压抑、恐惧的情绪在大厅之中蔓延。
很多胆子小的弟子嘴唇和手脚都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。
和它们相比,向问天却依然没有放弃。
那只没有被洞穿的手臂,在地上尝试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。
仅管一次。
两次。
……
终于尝试了几次之后,他慢慢的撑起了自己的身体。
嘴角重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“嗖。”
破空声响起,向问天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又一颗石子射中了他的手臂。
“哼。”
一声闷哼声从他嘴里打出,这一次他没有立刻倒下去。
手臂上的鲜血像是喷泉一样往外喷,但是凭借他坚定的意志力,让他支撑着身体没有趴下。
“够了,陆长歌,让我来会会你。”
任我行被向问天的血性激发了心中的魔性,短暂的忘却了陆长歌恐怖的实力,压制住了对陆长歌的恐惧之心。
他是任我行。
天下都能去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