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收拾好了么?”
“好了。”
钟离转过身来看着穿戴整齐的蝶衣又转过身去,背着手说冷声说道,“既然好了,就跟我回璃月港。”
蝶衣小跑着来到钟离身旁与他并肩而行,“钟离先生,你为什么阻止我跟魈宝谈恋爱啊!我跟他是真心相爱的!”那语气活像是恶毒的父母拆散一对在热恋中的情侣似的!
撇过头一瞬不瞬地看着蝶衣,似乎想从蝶衣的眼中看见一丝心虚,可是没有,目光坦坦荡荡的。
钟离有些好奇,蝶衣是如何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的!
“真心相爱,蝶衣姑娘的真心可真不值钱,一颗真心分成了八瓣。而且我们魈也用不着你那分成八瓣的心,魈他心思单纯,你俩在一起不合适!”
说着说着,钟离语气中带着愠怒,“再说愚人众内部的都没消化完,你还盯上魈,而且你不都有四个男朋友,还不够你。。”钟离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,尴尬的咳嗽一声。
钟离面色不善的看向蝶衣,似乎下一刻就要把她掐死,语气中带着强势,以命令的口吻道,“总而言之,离魈远点。”
蝶衣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钟离,眼底划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,然后四十五度角仰头望天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一旁的钟离挑眉。
“恕难从命。至于男人嘛!多多益善,我不嫌多的,好看的男人我更不嫌多,毕竟多个男人多条出路嘛!”
“歪理!”
“行吧!你说是歪理就是歪理!”蝶衣摊手一脸无所谓的跟在钟离身后。
看着油盐不进的蝶衣有一种无力感,这感觉就像当年处理那些无处不在,粘腻腻的海妖一样,很想一招天动万象解决,但是情况不允许!
这让钟离感觉很暴躁。
钟离可以说是亲眼将蝶衣送进北国银行后才离开的。
蝶衣进入北国银行,一上楼就看见靠在沙发上假寐的公子,听见脚步声,公子睁开眼睛上下打量着蝶衣,然后开口调侃道,“我听手下说,歌者小姐是被钟离从望舒客栈抓回来的!怎么,遇到棘手的问题了!”
蝶衣收起脸上一贯挂着的微笑,坐在公子的对面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“公子不会一直认为我现目标是那位魈仙人吧!”
蝶衣拿起茶杯,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,莹莹的水汽将她面容模糊,蝶衣抿了一口茶就将茶杯放下。
“啪”茶杯与桌面碰撞的声音,很轻,很轻,但是不知为何公子心脏不由紧缩,就像是面对一个无法直视的强敌,他那迟钝的第六感都在告诉他,现在面前的人很危险,赶紧远离。
“魈仙人可是很单纯的,倒是那位钟离先生,这位可不简单呢!性格上就是两种极端。”
蝶衣张开手,漫不经心的欣赏着自己那红润的指甲,语气也有些漫不经心,“一种做事温和,优雅,稳重,举止带着读书人的缓慢。一种,易怒,暴躁,强势,行动带着武士的野蛮。”
“但是上一种在浮于表面,而另一种埋在最深处。”蝶衣靠在椅子上,闭上眼睛自顾自的感叹道,“真有趣。”
对面的公子坐直身子,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好奇。
“看来这位钟离先生并不简单呢!”
“能让岩神座下最后一位夜叉称呼为大人,由此可见他身份不低,但是在璃月的各种历史资料当中并这样的仙人。”
“在史料中记载,能让夜叉大将称呼大人的只两人,一位是被岩神封印的若陀龙王,一位是早已逝去的尘之魔神归终。”
“无论如何你对钟离还是谨慎一些为妙,不能得罪。”
“这命令的口吻真让人反感。钟离先生看着很温和的样子,应该不会对我这个至冬的执行官动手吧!”
蝶衣冷眼撇了一眼语气傲慢的公子,“你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,一切自然好说!但是抢夺岩神的神之心,我想这不是触碰他的底线,而是刮他的逆鳞了。”
“哈哈,歌者小姐当着钟离的面勾搭他的同事,这不也在他的底线上反复蹦哒吗!?”
蝶衣手指缠绕着发尾,“钟离先生这种一本正经,情感迟缓的人啊,就应该在他的底线上反复蹦哒,让他这种木头产生情绪,这才好下手!”
蝶衣抬眼轻蔑的看向公子,“身为同事,我有必要提醒一下,不是所有人能在一个人的底线上反复蹦哒,挑战一个人的底线的,不然会得不偿失。”
说完起身离开,公子看着面前那杯还冒着热气的茶杯,心有余悸的吞吞口水,果然,能成为执行官的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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