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那晚开了荤以后,食髓知味,夜夜贪欢,司徒冥领悟力超群,让娇然又恨又爱,前三日两人都是做的精疲力尽之后才肯罢休,到第四日才渐渐克制。
一眨眼又过了两天,这天下午,黑白颠倒的两人睡醒了,娇然下床时腿都发软,走了几步又坐回床上,司徒冥则枕着手臂趴床上看她,脸上是餍足的傻笑。
娇然瞪他,他赶忙闭上眼睛假寐。
她掐了一下他的手臂,“不能再睡了,起来洗澡,洗完澡去出摊!”
已经荒废了七八天的生意,不能继续不务正业。
司徒冥一听,睁开眼,五官都扭在一起,哼哼唧唧的不愿意起,“不去…好疼!”
娇然一笑,“哪里疼?”
“这里,撞疼了…”他伸手揉了揉耻骨那里。
娇然看了眼他下腹,想起昨晚…剧烈的,不间断的撞击,“活该…”
傻子听她骂他,无辜的撇撇嘴,接着像是想起什么,抓着她腰,扯她衣服,“然然…你疼不?看看…”
娇然被他抓得腰痒痒,笑着推开他,“疼啊…当然疼,所以这几天都不能碰那个地方,知道吗?”
两个人就这么打打闹闹,又磨蹭了一会儿,才出屋门。
小四正好也在,并且烧好了洗澡水,见他二人起床了,便走去厨房烧饭。
洗好澡,娇然让小四把饭端到院子里,说在外面凉快。小四照办,而后默默走进屋里,把脏的衣物收了,床单也都换上了干净的。
“我弟呢?”娇然想起来,好像很久没见到齐然了。按说他这种普通将士,应该住在军营里,可他不知道怎么疏通的,能回来过夜,只是偶尔忙了,有一两天不回来。
像最近这种,长期不见人影的情况,还是第一次。
小四此时端着砂锅,里面是熬好的花胶补汤,他轻轻放在靠近娇然的一侧,答,“哦,奴才也没见着…”
“啊?”娇然咬着筷子尖,略有所思,“小四,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?”
小四想了想,“这个月十四…”
娇然抬眼,“也就是七天前?怎么记得这么清楚?”
小四垂头,“因为…您应该在第二天回宰相府一趟的…结果…”
娇然这才想起来,自己忘了一件大事。
每月的初一和十五,她都会和傻冥回宰相府一趟。这是司徒冥的小姨雅歌定的规矩,因为司徒冥跟着自己住,她十分挂念,于是得时常见见傻冥,而且还会加上司徒宰相,四个人一起吃顿便饭。
虽然,娇然到现在还不适应这个气氛微妙的'家庭'聚餐,但还算守信,基本上风雨无阻。
没想到,自己这次居然忘的一干二净,“你应该提醒我的…”
小四,“不…不打紧…宰相大人这几天忙,雅歌夫人也是…说,等二位主子有时间了再去。”
娇然心想,小四是谁的奴才,就是谁的眼线,这几天的动静,他肯定已经告诉宰相大人和小姨了。
那种带坏小孩的感觉又来了,心虚的看向傻冥,“唉…今天不去出摊了。冥冥,待会儿,我们回家看你爹和小姨好不好?”
傻冥不愿意出去,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,“疼…然然…”
娇然想了想,“那…我们去山上泡温泉,游泳好不好?”
傻冥这次点头如捣蒜,“好!”
“看来是不疼了…还是回家吧!”
小四在旁边,嘿嘿一笑,接着去忙自己的了。
不多时,就听院子外一阵喧闹和打斗声,接着就见门被推开,是齐然,手里抓着一个奴仆装扮的男子,“他在院子外鬼鬼祟祟的!小四,拿绳子绑起来,待会送官!”
那男子眼睛上被揍了一拳,泪都流出来了,连声求饶,说自己是什么什么府上的下人,是来买香香皂的。
娇然觉得他眼熟,又问他怎么知道自己住这里的。
那人支支吾吾,又被齐然打了一拳,才说府上几个主子都喜欢用,平时消耗也大,每次都派好多人去排队买,可她摆摊的地方不固定,有次下人们一合计,就跟了她一路,得知她的住处,就在她每次出门时,通风报信,占先机去排队。
“这几天您不出门…我们这些奴才可遭殃了,免不了被主子训斥,求姑娘行行好…快出摊吧,或者,卖给小的几块?”
娇然听了,有些后怕,自己被人跟踪了都不知道,幸好是没有恶意,“你刚才说你是哪个府上的?”
那人说了个名字,什么太尉,她也不认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