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以为汪家人杀了过来,嗖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一把捡起地上的酒瓶子,准备跟对方来一场火拼。
吴墨咽下口中酒,幽幽道:“比那还恐怖,花哥过来了。”
嗯?
王胖子举着酒瓶子僵在原地。
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花哥又是哪方敌对势力?
“胖哥,你是准备给花哥来个当头棒喝吗?”
“花爷?”王胖子总算是反应过来,愕然问道:“他怎么过来了?你给他打电话叫过来喝酒?”
吴墨翻了个白眼,“我特么得是多想不开,给花哥打电话叫他喝酒?”
说话间,解语花推开了别墅大门。
别问怎么进来的。
问就是不可言说。
吴墨和王胖子像是被猫逮到的耗子,挤出尴尬笑容迎接着花爷到来。
解语花的心始终在嗓子眼附近来回蹦跶,直到看见吴墨这一刻才算是彻底放回了原位。
他站在原地不眨眼的看着吴墨。
着重盯在吴墨裸露在外的绷带上。
眼中瞬间多了一层狠厉地杀意。
频率不同步,有时候真要命。
解语花一声不吭的样子,硬是把吴墨给弄得心里有些发毛。
几个意思?
气狠了?
不能吧!
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眼儿了?
古语有云:敌不动,我不动。
为了不被解语花抓到错处,吴墨同样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声不吭。
两人如同蜡像馆的蜡人。
拼得就是谁更结实扛得住。
王胖子夹在中间异常难受,甚至隐戳戳的产生了一种错觉。
娘腿儿。
眼下这情况怎么像是捉奸在床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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