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筝倒是习惯了。
有傅砚洲这个腻歪的男人,儿子对厌厌这般霸道也不奇怪。
就是……她暗自头疼地笑笑。
阿训急于要孩子,从湘南回来后,他就一直盼着厌厌能在山里怀上。
男人啊,就那么点能耐,程筝想起当初傅砚洲逼她要孩子那段日子。
傅英山让人给她打针的痛,她到现在还记着。
所以她不会逼厌厌,顺其自然就好。
只是,俩孩子同房已经三个月了,如果没有刻意做避孕措施的话……厌厌怎么还没有动静啊?
她忧心地看向楼上,怕两个孩子再闹什么别扭。
……
后半夜。
卧室里,云销雨歇,恢复平静。
床上的女人被放开时,筋疲力竭,碎发被晶莹的香汗粘在额前和颈间,好看的大眼睛紧紧闭合,默默地蹙着眉喘气。
身后的男人支起一条手臂,环着她印上一记长吻。
直到宋厌喘不过气推他,他才被迫老实下来。
宋厌闭着眼,背着身,不想看他。
她今天刚回家。
她就知道,他连班都不上了,专门回来,怎么可能不干坏事?
果然啊,是要等她吃饱了,有了力气,他再为所欲为。
窗外月光洒进来,她想起要跟傅程训说什么,不由开口:
“以后,你不要去找我领导。”
男人贴着她,铁臂横在她雪白的胸前,正慢慢平复血液里的激荡。
他的声音从她脖颈中传出——
“那你以后工作不能影响生活。”
“我的工作怎么影响生活了?我现在的生活里,最有干扰力的是你。”
宋厌浑身都痛,以前没想到经历过人事后是这样的滋味,忍不住呛他。
照他这样,每天全部的力气都往她身上使,她不短命才怪。
人都说男属阳,女属阴,男人会被女人吸干阳气。
可宋厌想,应该是他吸干了她为数不多的阳气才对。
她的话一出,缠绕在她身上的四肢越发收紧。
男人不像她那般激动,平平淡淡,可他的态度似乎是根深蒂固得坚定:
“老婆,你早晚要经历这些的,现在已经不早了。工作是为了生活,你不能本末倒置。再说,我完全养得起你,你不用那么辛苦你。要我说,你当初真不如按照我安排的去坐办公室,现在东奔西跑的,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……”
“闭嘴,我看你是心疼你自己吧。”
心疼自己过不上性福生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