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雨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,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如花似玉,娇艳欲滴,而自己呢,半老徐娘,要是自己是男人,肯定也会喜欢程茵茵的。
在心中叹息一声,时常这样告诫自己:遇到郭文强已经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了,继续做生意,继续赚银子,这才是正经事!
用过饭,程茵茵又跟黄雨闲聊了一阵子,这才离开。
也不是非得交什么真心朋友,只不过,以后做生意,必须搞好邻里关系,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子,谁都不能预测,以后的漫漫人生路中,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能带给你什么样的惊喜。
“茵茵姐,你刚刚干嘛要跟那样的女人做朋友?”在回家的路上,小松一直撅着嘴巴,终于忍不住,还是抱怨出来。
程茵茵蹙眉,跟小松并肩坐着,看着他那貌似义愤填膺的样子,心中为这个时代的女子,也为这个时代的人的思想感到阵阵可悲。
“小松,你来跟我说说,黄雨是什么样的女人?你不是说不认识她吗?原来你还挺了解她的呀,说说看。”沈恋现在倒是有点义愤填膺,没好气的呛声回去。
“这个、这个……其实,我也不了解,只不过道听途说了一些而已,那个黄雨的口碑很不好,都传言她能做好生意,全都靠……”
程茵茵见小松说的吞吞吐吐的样子,很吃力,但是,却一直不打断他,只是注视着他,让他有一种程茵茵在鼓励自己继续说下去的错觉。
“靠什么?”程茵茵黑着脸,几乎能预见以后的自己,也会得到这样的不公平待遇。
这样的社会,对于女人的的义务和要求太过于苛刻,而根本就没有赋予她们任何的权利。
同时,她也很庆幸,庆幸自己现在是自由身,而不是待字闺中或者是只能在家被当做生孩子的机器。
“靠的美色,靠的是陪男人睡觉,都说她跟县城里的那些达官贵人些,都有苟合……”小松越说,声音越低,说到最后,连坐在身边的程茵茵都听不见。
程茵茵越听,眉头也皱得可以夹死苍蝇,“小松。”
“茵茵姐,怎么了?”
“小松,我告诉你一件事,以后我在县城,生意做起来了,也会有这些流言蜚语,也会有人说一个女流之辈能做什么生意,肯定是靠陪睡,靠男人,靠见不得光的手段获得的财富,到那时候,你是选择相信我还是相信市面上流传的那些话?”
小松愣了一下,不明白程茵茵何出此言,不过,回答的特干脆,“当然是相信你,茵茵姐是什么样的人,我最清楚了解!”
程茵茵摇摇头,“所以,小松,你为何就能选择相信我,而不去相信黄雨呢?”
“你跟她本就不一样……”
程茵茵摇头,“你听我说完,你也说了,你相信我,那是因为了解我,可是,你不相信黄雨,也是因为了解她吗?不是,你不了解她,所以,你就没有任何的立场去评判她的好与坏!流言只止于智者!记住!”
程茵茵苦口婆心,知道小松的领悟能力或许差了那么一点,但是,自己话已经说得那么明白,希望他能有所感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