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顿一下,又补充道:“你说过,有需要随时找你。”
“我说的话你还相信吗?”俩人内心各有各的疑惑和想法,以至于总是迈不过一条鸿沟,达成绝对信任。
程茵茵重重点头,“为何不信?”
“那好,要问南宫夫人在何处,我想段卓比我清楚得多,因为我实在不知道南宫夫人在哪儿,如果我知道在哪儿,就冲霜儿的面子,我也一定将她找出来安全送回南宫府上。”
听罢,程茵茵已经不能正常思考问题,震惊的看着他,已经忘了是要赞同还是要质疑。
良久,才小声问道:“这件事与段卓有什么关系?”
她扶着额头,语气轻得她都怀疑北一尘有没有听见她的问题。
看着她纠结的小脸,痛苦的神情,北一尘的内心就仿佛是被谁用手狠狠地拧了一下似的,轻轻开口,“或许,跟他关系不大。”
“什么叫关系不大?”程茵茵将手从额头上移开,狠狠地瞪向北一尘,暴躁的想要发泄一通脾气,可是却又被理智拦住,摇摇头,“罢了,我还是亲自去问他吧,谢谢。”
听完她最后两个字,北一尘也是一阵苦笑,“不用说谢,我担不起,毕竟,我这样说也有挑拨离间的嫌疑,若是在王府待不下去了,随时来找我,我带你仗剑走天涯。”
迎上他那阳光明媚的笑容,程茵茵突然觉得身心疲惫,脑海中还真幻想起来走天涯的一些画面,只不过,她不敢将任何一个人带入到与自己携手并肩的画面而已。
不过,这一次,她没有拒绝,点点头,便出了后院,直接上了赌场。
“她去了哪里?”程茵茵走了好一会儿,北一尘这才问薛慕临。
“她哪里也没去,现在正在赌卓上与人赌的脸红脖子粗的。”薛慕临在说起程茵茵的时候,总是觉得有一股魔力,让他对她充满了好奇心,“您说这这一般的女子哪会像她这般?”
北一尘一声冷哼,“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子,关注着点儿。”
“正关注着呢,只不过这丫头啊,今天有心事,好像在故意输一般,这才出去多大会儿,快输掉一千两了。”
北一尘也摇摇头,放下手中的书籍,“随她去吧,她也难得任性一回。”
“妹妹,我看今天就到此结束吧,咱们明儿又来玩儿如何?你昨天可是放了我鸽子,今天说什么都不能再推了啊,说好请我吃饭的。”程月梅拉着程茵茵的手,大声嗯说道,有她出面,即使输了灰头土脸走人也不至于太狼狈。
事实上,在程茵茵上堵桌之前,就来跟程月梅打了招呼。
只不过后来程月梅听她手气不好,已经输了五百两的时候,就来劝过她,可是她不听。
程月梅也是常年的“赌鬼”,她也理解输了钱不甘心一定想赢回来的心理。
可是,直到程茵茵都快把农庄拿出来做赌注的时候,她终于按捺不住,打算强制性的制止她了。
被程月梅拖住,程茵茵也着实无奈,只能作罢。
“姐,我正玩儿得尽兴呢。”出了赌档,程茵茵撅着小嘴,很是不满意。
虽然花了钱,却没找到花钱的爽点,心中的郁闷始终无法消散。
“好好好,是姐的不是,你说吧,让姐赔偿你什么?”程月梅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物,哪里看不出茵茵有心事,而这点心事,她猜肯定与自己家那位刚出嫁到王府的小姑子有关,所以想着同是天涯沦落人,便更是亲近了几分,真拿她当亲妹子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