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也不是出什么事儿,就是有人来看您来了。”秦月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,看来是自己冒冒失失惊着师父了。
“谁?”
程茵茵一边问一边整理好衣服跟着秦月出了门。
“是傅老板,还带了好些东西呢,说是赔礼道歉,看起来倒是挺真诚的,只不过我都说了您生病了,不宜见客。”
秦月没想到程茵茵能好那么快,明明那会儿还脸色苍白没力气,这会儿这脚步,自己都要小跑才能跟得上,还得回答问题,所以几乎是上气不接下气。
突然,程茵茵停住脚步,而倒霉的是小月,硬生生的鼻子撞在了程茵茵的肩头上,疼的眼泪直冒,说不出话来。
“那你不早说,害得我风风火火赶紧跑过来。”
“不怪她,是我明知道你病着还要来打扰你。”程茵茵刚要转头去关心秦月撞的状况的,结果傅冬青的声音又打乱了她的计划节奏。
对于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事情,也不需要多问,有的不是非常光彩的事情传得永远比好事快。
“傅老板言重了,谈不上打扰,里面请。”程茵茵现在无家可归,只能暂时借用这儿招待客人了。
进了前厅,小月早已经准备好了茶,各自坐下。
“上次的事情,真的抱歉,我是专程来道歉的,一点薄礼,还请收下。”
傅冬青说着话便将一个小匣子从衣袖里拿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。
这个匣子莫名熟悉,她依稀记得,那一次在傅冬青的铺子,看上了一直血玉簪子,他当时让管家包好送给自己,正是这个盒子。
“还记得咱俩第一次相识,就说完送你的,你却说无功不受禄,推脱了下来,这次用它来赔罪,希望你不会觉得我小气!”果然,傅冬青很快证实了这一点。
程茵茵倒是不知道怎么推脱,也更不知道该不该接受,最终还是为难的开口,“其实,我收下不收下又有什么关系呢?我真没生伯母的气,你了解了我就知道,我并非如此小气记仇的人。”
这样的回答倒是让傅冬青略显尴尬,最终讪讪的收回手,匣子还是放在了桌子上,“其实我也知道你不是小气之人,我也并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只不过,我娘还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,我只请你不要严加追究才是。”
这话说得倒是让程茵茵听不懂了,眨着眼,“那我就真的好奇了,她还做了什么伤害我的事情吗?就因为害怕你为难,所以那天我才匆匆离开,对彼此都好。”
傅冬青几次欲言又止之后,最终还是鼓起勇气,一鼓作气说道:“因为她认定是你来找我,所以很气愤,就去县衙走了一趟,然后宏德医馆就被查封了,事到这会儿,想必你已经知道情况了!”
“什么?”程茵茵也被这意料之外的结果彻底惊呆,从椅子上一下子弹了起来,打死都不相信的样子看着傅冬青,“傅老板,你真的确定这件事是令堂所为?”
傅冬青颜面上也有点挂不住,但奈何是自己人错在先,只能抱歉点头。
“对不起,我娘她脑袋有问题,做事情从来不考虑,这次我已经狠狠说了她,她说以后再也不会找你麻烦了,但是这一次,确实抱歉,都是我不好。”
“唉……”程茵茵摇头,无奈叹气,“罢了,解释清楚了就行,你又何错之有,令堂的事我也很遗憾,既然误会,无伤大雅便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