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东西就是你用那些鲜花做出来的神秘香水?”北一尘瞪大眼睛,好奇的问道。
当然,她没有说明来意,自己也自是不会收她的东西。
不管那都物件多么的新鲜,多么的价值连城,他是一个把权看得比任何东西都重要的人,只有一个人除外,只不过,红颜薄命,那个人早早就离开了他,永远的离开了他。
“三皇子记性真好,正是!我说过,做出来的第一瓶会送过来给霜儿小姐,这不霜儿小姐身体不好,我就先交于您。”
“说吧,有什么事情!”三皇子接过香水,放在桌子中间,没有说接受,更没有拒绝。
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。
程茵茵无奈的摇头,苦笑的说道:“果然,什么事情都逃不过您三皇子的火眼金睛,一点儿事情都瞒不住。”
“有事情就直说吧,我这人不受人恩惠,即使一瓶小小的香水也不行,虽然是送给霜儿的,但是霜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自是一家人,我不能因此坏了我的规矩。”三皇子盯着程茵茵的眼睛,严肃的陈述着他自己的原则。
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看了那副与自己几位相似的自画像,程茵茵总觉得现在北一尘的目光虽然在自己身上,可是却虚无缥缈的,好像在透过自己看向其他,或许,只不过是努力的在自己身上寻找画中少女的影子吧。
“多谢三皇子提点,不过我还真有事情请教三皇子,不好意思空着手来,所以让您见笑了。”
三皇子这才微微点头,神情缓和了一点,嘴角终于露出招牌式微笑,“想说什么,想问什么,但说无妨,咱们抛开老师学生之间的关系,就单纯的咱们俩,也有过几面之缘了,算是朋友了。”
程茵茵心中一喜,难得三皇子能把自己归为朋友类,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总之听着此时此刻,并没有反感自己的意思,就一切好办。
“那我就有话直说了,虽然这话有点难以启齿,但是我还是不得不问。”
“三皇子,请问您知道我们家段卓的去向吗?他什么时候能回来?这都十天了,却杳无音信……”
程茵茵表现得有点着急,必要的时候,原本还想挤出两滴眼泪,但是,她却发现,虽然自己真的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担心,但是,要流泪的程度,还是没有达到的,只能就此作罢!
“你先不要着急,其实,老师去哪儿了我也不知道,你也知道,我也在等他回来,因为我上次也说过,等他回来我还会前来拜访,只不过,我也等了那么久,却没有等到他的任何的消息。”
北一尘遗憾的说着,那眼神,说不清的复杂,就连程茵茵这个擅于通过眼眸读懂内心的人都毫无办法。
他的眼睛里,看不出是真诚还是撒谎,看不出是真着急还是客套话,总之,只能听听,至于该不该相信,那就全在自己感觉的判断了!
程茵茵微眯着双眼,犀利的看着三皇子,“那上次三皇子怎么知道段卓出门了?而且还是远门!”
三皇子眼神没有丝毫的松动,反而大笑起来,“哈哈,程大夫这是在怀疑什么吗?我那天去医馆就看老师不在,而且听你医馆的人随口提了那么一句,所以就知道了啊。”
“原来如此,三皇子大人大量,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,实在是对不起!”
程茵茵虽然陪笑着道歉,但是,心中仍旧有疑惑,回想起那天他去医馆的场景,正好是段卓离开那一天,而且他没有任何机会跟张雷或者福伯交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