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要我引出你的亲生父亲来。”
“我也是没办法,要不是我手上的银票全都被人偷走了,也不会走投无路到去找你的生父要银子。”
刘心月闻言,一愣,
“你的银票都被人偷走了?”
“一万多两银票全都被盗了吗?”
“你不是跟我说只丢了几百两吗?”
吕幔青低头,
“我那不是怕你担心吗?”
“你身子还虚着,我不想你为银子的事烦心,便没同你说实话。”
刘心月直接被气笑了,
“所以,你便傻傻地在这节骨眼上去找姘夫去了?”
刘心月不由握紧了双拳。
她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吕氏。
吕氏将头低得不能再低,
“你不要一口一个姘夫,他是你生父。”
“若没他,也不会有你。”
刘心月听了这话,心口一甜,险些气得吐血。
她抓起桌上的一个花瓶狠狠砸在地上。
啪…
花瓶被砸得稀烂,碎片散了一地。
砸了一个花瓶,她还不觉解气。
抓起另一个,高高举起又要砸。
“刘心月,这花瓶可是国公府的东西。”
“你一个刘家人,可无权砸。”
方菱带着几个婆子和家丁走了进来。
刘心月听见方菱将自己的姓氏都改了,更是气得不轻,
“我叫方心月,是方家的女儿。”
说着,她便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花瓶狠狠向方菱砸了过去。
众下人没想到她竟敢如此做,一时反应不及。
眼睁睁地看着花瓶砸向大小姐,大叫着小姐小心,却也来不及阻止。
方菱则是秀眉微挑,伸手极为轻松便将花瓶稳稳托在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