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会结束之时,符雅然就被公主给拦住了。
赵如萱傲然地睨着她,自负地命令道,“你是郡王正妃?有一句话,本公主却是要告诉你,你最好有个准备。”
“公主想说什么,但说无妨。”符雅然微笑了下,这还是她头一回遇见跑过来警告的呢。
赵如萱昂着高贵的头颅,继续道,“其实这件事,贤郡王本来不想让本公主说的,但本公主觉得此事你很有必要知道,事情是这样的,本公主与贤郡王一同回到你们大魏国帝都,而路上,贤郡王受了点伤,一直是本公主在照顾,没想到他日久生情,在路上已经与本公主洞房,郡王妃,你不会因此而嫉妒吧?”
原来是这样。
符雅然听后,勾勾唇,“这件事公主不该对本妃说,您应该请求皇上赐婚给你,谁让你的身子被男人贪了便宜占了呢,还是快快求赐婚去吧。”
说完之后,也不看赵如萱惊讶的表情,符雅然带着人转身就走。
“本公主听说,你虽然嫁给贤郡王,但你们还没洞房。”赵如萱忽地追上来,拦住符雅然去路,气道,“可见贤郡王有多不喜欢你,你的身子是不是脏了,听说你在棱抚城的时候做过山贼的小妾……”
“呵呵。”
符雅然打断她的话,云淡风清一笑,“看来公主查得很仔细啊。那你现在更应该知道,比起本妃,你应该更具优势,而非站在这里靠揭本妃的短来制造嫌隙,本妃说了,你可以去向皇上求赐婚呢,告辞。”
说完之后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宋轻寒留在宫中还有一些事务,并没有与符雅然一同回来。
坐上马车的符雅然一个人闷闷地不说话,小脸也一派严肃。
石蕾这个时候反而不敢说话了。
她刚才想把那个什么公主的脑袋拧下来,但小姐不让。
现在又该怎么办,贤郡王竟敢娶了小姐之后,又在凯旋途中与别的女子乱来,真真是个该死的!
此刻,石蕾想把贤郡王的脑袋拧下来。
“小姐,奴婢觉得姑爷他不该是这样的男子吧。”韵棠壮着胆子小小声地说道。
她不敢为贤郡王说情,可现在也不能让小姐钻牛角尖。
就像小姐说的,如果贤郡王真的做了,那什么公主不可能私底下找小姐茬子。
今日早就发生赐婚之事了。
可是她转念一想,似乎贤郡王刚刚娶了正妃,再被赐婚,声名也不太好,皇上会顾忌的吧?
“他的确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半晌,符雅然声音清冷地说道。
听到这话的韵棠与石蕾当即松口气,以为贤郡王是真的不会跟北衍国公主有什么事,但是一路上,小姐却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回府之后,符雅然沐浴后,用了药便让人守着门,等着姑爷回来,可到了子时宋轻寒还没有回来。
符雅然实在撑不住了,便自己歇下。
第二日醒来,听奴婢说,昨晚郡王爷回来之后便睡了书房,今日一早天不亮又走了。
“小姐,姑爷肯定忙,过几天就好了。”韵棠试探着劝道。
符雅然点了下头,没说什么,让人准备早膳,更衣,然后回符府见父亲。
这又让韵棠想起,姑爷还说陪小姐回府见符大将军呢,结果现在忙得连人影都见不着。
用罢早膳,符雅然便乘马车回符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