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赏金的封玉,却欲言又止,“郡主要不要诊断一番?”
“甚么?”
“毒引子,”封玉想了想,干脆把自己的意思说清楚,“郡主身上是否被下了毒引子,是否要诊断一下?”
“你的意思是小姐也被下了毒引子?”韵棠尖叫。
封玉道,“只是怀疑,若是郡主不想诊断,也无妨。”
“诊断吧。”符雅然淡淡地说道。
还要求封玉将她的人都检查一遍。
“郡主有所不知,毒引子甚是珍贵,并非是每一个人都有资格被用上的。”封玉道。
随后她拿银针取了郡主一滴血,便退下了。
今日一大清早澹台擒上朝归来,遇上了欲出府的颖川侯。
想到昨日颖川侯鬼鬼祟祟的样子,澹台擒心下就感到古怪;另外二哥被关进大牢,他没听见颖川侯一句话的托付,莫非颖川侯偷偷地在救二哥?
就算如此,也该说一声的。
澹台擒想了想,便要问一问颖川侯,可是对方却先而皱着眉头问他,“你还有别的事?若没有,便随为兄去旁边的茶馆一趟,有话对你说。”
究竟是甚么话,不方便在府里说,反而是要跑去茶馆说?
到了茶馆,他们进了雅间,颖川侯点了一壶茶。
澹台擒见颖川侯自始至终紧锁眉头,他知道,此前颖川侯就算再沉默寡言,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满脸阴沉,仿佛出了大事一样。
莫非因为二哥之事,颖川侯是太心疼,而且不太好救二哥出大牢,所以才会如此?
上茶之后,颖川侯便直接沉着脸道,“三弟,你身为户部尚书,这一次户部拨银之事,你便全权应允了吧,若是有难处,为兄会助你一臂之力的!”
澹台擒愣住,“就……这事?”
不是因为二哥之事。
“嗯!”颖川侯面上浮现出一缕悲壮之色,“南康王请命返回边关,若是本侯能得到皇上的恩准,也必然随同前去!”
这番话说得澹台擒更是莫名,连忙问,“大哥,究竟发生何事了?”
原来,果真不是因为二哥之事。
颖川侯压着眉,语气带着一丝怜惜,“你以后对雅然也要好一些,她一个孤女甚是可怜,寄住在侯府,要多待她好,哪怕素日里她任性一些,知道么。”
今日上朝,澹台擒并没有听说任何异常,不管是朝堂上还是侯府;
难道说是因为昨日之事,“大哥听说了什么,不妨直接说出来。”澹台擒面色凝重,他知道必然事关重大,否则兄长绝对不会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。
“也罢,”颖川侯叹息一声,“也该告诉你了,毕竟你也是雅然的舅父。”
原来这件事与符雅然有关。
澹台擒凝眉,已做好了心理准备,朝凤楼的刺客还有二哥被抓到刑部之事,统统都与符雅然有关系,肯定是此事。
当然他并不认同符雅然“孤女可怜”,她若怜,这世上便没有可怜之人。
“符雅然之父符宗威大将军投敌叛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