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花绿绿的脑髓,渲染在舱门上,如发泄时的信手涂鸦。
子弹的去势不绝,炸开第一名敌人脑袋后,径直飞进正在上岸的第二名敌人脑子之中。
这名敌人的脑子如拧开一半的水龙头,流出成了柱状,倾泻进哗哗的溪水。
砰砰砰~~~
沈北面对着这些低阶的异能者,尽管使用低级子弹。
巍峨的高山峰顶,山峦叠嶂,托扶着枪声迟迟不落,可良好的稀释噪声。
急速的弹头,像勾魂使者的镰刀,锋利而无形。
沈北不停的扣动扳机,尽量击碎他们的脑袋,增大敌人的恐怖心理。
原本干干净净的河岸边,像刚打过群架的菜市场,白瓜、番茄、猪肉、鸡蛋摔烂一地,狼藉污秽。
足足打了三分钟,击倒的敌人不下二十多个,仍不见他们有逃散意图。
“这是下死命令了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沈北抱着狙击枪,转移阵地。
“真是让爽的忘却女人温柔乡。”
沈北手中的狙击步枪像贪吃水洼蝌蚪的毒蛇,不断吞咬他们的生命。
又有几个敌人从侧面山坡的摸上来,能下脚的地方不多,他们身体比较集中。
沈北一枪放出去。
子弹如同脱缰的野狗,穿透力强大的子弹,斜着打进一只敌人的脖子,破坏掉颈椎,又钻进身后一个敌人的心脏,薄皮肤里跳动的小器官立刻爆碎,阻挡不住弹头的迸出,最后打进第三个敌人的膀胱。
三个敌人顷刻丧命。一个脑袋挂在肩膀上,靠仅有的一点肉皮拉扯,滚落山下,一个左胸翻掀起血红的肌肉,伤口窜流汩汩乌浆,膀胱破裂的敌人像被踹了一脚,立马趴伏在地上,再也站不起来。
也就是这个空档之中,右侧的断崖山峰之上,有敌人像壁虎一般簌簌朝峰顶爬来。
这种战斗方式,远非沈北猜想的那般简单,由于岩壁凹陷,他们攀得越高,越能躲避沈北在峰顶的视线。
“这是拼了么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