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人没事,只是虚惊一场。姜舒姜母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以免不留神得罪了贵人惹上麻烦。
正准备息事宁人的离开,车上的人挑开车帘看见了她们,出声叫住。
“姜舒。”
听到这耳熟的声音,姜舒抬眼看去,对上了沈长泽惊喜的目光。
真是晦气!
车门打开,沈长泽同沈母从车中走了出来。
“亲家,舒儿。真是巧啊,你们也来上香。”沈母满脸堆笑的同姜母姜舒打招呼。
母女俩对视一眼,不明白沈母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但有一点她们清楚,那就是她们不想再与靖安侯府扯上关系。
“沈太夫人自重,姜家与侯府早无瓜葛。”姜母冷漠撇清,拉着姜舒离开。
沈长泽和沈母却拦着她们不让走。
“亲家别恼,咱们许久未见,寻个地方坐下好好说几句话。”
姜舒听闻此言,被沈母的厚颜无耻惊到了。
“我与沈太夫人并不熟识,无话可说,还请让开。”姜母话语直白,将厌恶都写在了脸上。
但凡要些脸皮的人,此时都应当会避开。
可沈母今日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,腆着笑脸就是不让。
她捅了捅沈长泽的胳膊,示意他开口。
沈长泽扫了一眼周围来往香客,攥着手硬着头皮道:“姜舒,我有话同你说。”
杏眸冷冽的睇着沈长泽,姜舒语带讥诮:“我与沈侯无话可说。”
她不知沈长泽今日发了什么疯,但见好奇观望的人越来越多,她只想快点离开。
面对姜舒的不留情面,沈长泽面上有些挂不住,恼红了脸。
他刚要开口,从姜舒身后走出来一绸衣男子。
“沈侯爷贵人事忙,竟不忘孝道陪母礼佛,实在令人敬佩。”
方明绪故意大声嚷嚷,公开沈长泽的身份,引得旁人注意。
“咦,当真是沈侯和沈太夫人,我还以为瞧错了。”
“沈侯面前那姑娘好生眼熟……那不是前任侯夫人吗?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都和离半年多了,沈侯还不肯放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