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日白感受不到他阿爹的心思,继续笑道,“阿爹,下次再有这等好事,记得再喊上我,我一定能把他们杀出花样!”
不是俘虏,不是敌人,而是临阵脱逃的尨壑人。
吕日白最爱干的,就是这种没有危险性又能令人热血喷张彰显威风的活儿。
“咳咳!咳咳咳咳咳!咳咳……”
吕阿渣一口浊气没能缓过来,像是要丢了命般,狠咳了起来。
吕日白原地未动,好奇盯着他阿爹。
好不容易将胸口的闷气咳出来,吕阿渣拿起面前酒樽,照着吕日白抬手砸了过去,“孽障!还不给我,给我去,去请巫祝过来!”
这要看着他死吗?
逆子!
索命鬼!
祸害!
这个夺命的不死,他是不是就会先一步离世?
尤其是现下不少人见他身体不佳,着重看上了吕日白,这让吕阿渣很不痛快。
不行,他要让吕日白从这个世上消失。
——
木氏部落
树屋南边的屋子里,赫乐吉憋笑,星辰璀璨的双眸牢牢盯着眼前人。
“别闹,会被听到。”
木残阳若非知道她什么本性,真的要被她此时的目光给吸了进去。
赫乐吉被捂着嘴巴,闭上眼皮来表达着自己的意愿。
纵使这般,木残阳也没敢松开她。
天色未亮,木残阳将赫乐吉送回去,一个人回来时,开始犯愁,被沾染了的被褥该如何处理?
——
草儿最近有些烦心事,她洗家里衣物时,发现了被藏起来的床单。
木生和木残阳两个大男人的东西都是她给准备的,木残阳贴身的避讳,她碰不着,可床单这种东西,她还是能帮忙清洗的。
她都不知道,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!
木残阳肯定是有意避着她的,否则不会悄无声息藏起来。
床单看上去藏起来不少一日两日,时间久到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木残阳爱整洁,若是带了痕迹的脏物给他重新铺到床上,他肯定是会介意嫌弃的。
索性,草儿将染了污渍的丢掉,重新扯了新的布料,做了新的洗出来晾好。
晾晒好了衣物新被单,草儿去了木烈的药铺。
她很难为情,有些难以启齿。
“我想问一下,就是,若得了痔疮,不吃药能熬好吗?”
木残阳他一定很疼吧?
药童一愣,条件反射看了眼草儿。
草儿脖子都红透了,顶着压力,小声道,“还是麻烦,帮我抓些药吧。”
木残阳不说,肯定是不想给人知道,那她就让别人以为,是她得了痔疮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