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心大的人对着红月一阵狂拍,摆出剪刀手,比心等各种自以为很可爱的手势。
“啊!”突然,有人尖叫。
紧接着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男人在地上翻滚,好像是某种疾病发作。
周围人心惶惶。
“听说了吗?红月会给人类带来某种传染病,染上这个病的人都会变得人不人鬼不鬼,国家已经秘密的隔离了好多得这个病的人了。”
“好可怕。”
“别胡说了,政府都辟谣了,我看这个人也就是癫痫发作而已。”
大家围在一起窃窃私语。
120呼啸着过来,随车的医生忙的满头大汗:“怎么又一个不明原因发病的?这真是要累死爹了!”
我抬起头望着天上的红月,这个月亮看起来似乎比平时大了许多,传说中的月宫和月桂图形也依稀可以见。
“把你偷走的还给我!”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耳朵里炸起。
我整个人都跟着一怔。
120走后,原本喧闹的公园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,所有人都做着各自的事情,我身边也没有任何人停留。
那刚才我听到的是谁的声音?
这一年冬天的风似乎比往日来的更冷一点,我才拉了拉衣领,就有一件男式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。
牧良站在我身边,他什么都没说,只是站在那里。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?”我问他。
“司澜走的时候。”他说。
我微微低头想用头发遮掩一下自己被打肿的脸。
“已经消肿了。”他拿起司澜留下的药,“我看到他帮你上药的时候,你笑得很开心。”
我为什么会有种出轨没抓的错觉?
我冲他拍拍身边的位置,让他坐下。
他没拒绝。
“你听说过关于血月的事情吗?”我问他。
他也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月亮:“我听说血月降临,人间会有不幸。”
他跟其他人一样对血月所知无几。
血一样红的月亮让我想起了“末日”游轮上的鲜血。
我至今都记得,那一天,我跟牧良在游轮码头分手时的情景。
按照外公的要求,所有登船的尹家女人都不允许带影卫上船,我曾笑着吩咐牧良,等我游轮归来,一定要他带着最新鲜出炉的棉花蛋糕来接我。
“我的棉花蛋糕呢?”我冲他伸出手。
他愣了一下,很是惭愧的低下头:“那家店的老板因为情感纠纷,伤人入狱,连带那家棉花蛋糕店也一起关门打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