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真只碰心尖上的女人,那奕瑾、焓焓和淼淼又是怎么来的。
当时他们可还不认识,更别说什么被他放在心尖上了。
要不说相信男人,就是女人不幸的开始呢!
有些男人为了达成心中不可告人的目的,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。
所以说什么甜言蜜语,都是谎言罢了。
江暖棠在心中腹诽。
邵湛凛说完后,也意识到这话说得太满了。
索性老爷子并没有挑理他说辞里的漏洞。
只让他自己处理好,别节外生枝,便挂断了电话。
三小只则没等他们起来,便被司机送去上学了。
这会餐桌上,就只有他和江暖棠两人而已。
邵湛凛想了想,厚着脸皮出声解释:
“五年前那次是意外。”
其实邵湛凛也说不清楚,是怎么回事。
当时他虽醉酒,又着了牧云谦的道,但并不是真到了控制不了的地步。
若江暖棠没有进入房间,脑海中尚存的几许清醒,足够他捱到体内的药效过去。
可就在他天人交战之时,她出现了。
鼻尖萦绕的那股若有似无的清香,就像一把无形的手,解开了他身上封印的绳索,让他的理智更加失控。
拉过她,覆在身下,尽情放纵。
直到现在,每每面对她时。
邵湛凛都还有着一种说不清,道不明的冲动。
这种冲动,化作爱意,藏在心尖,深入骨髓。
或许,冥冥之中,自有定数。
……
医院
手术室外
焦急等待手术结果的霍老夫人听到欧阳管家的回话。
尤其邵老爷子那近乎挑衅的只要铁证如山,就算摁着邵湛凛的头,也会逼他认下秦雅薇肚子里孩子的话。
更加让霍老夫人气得脸都绿了。
浑身发抖,好半晌,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:
“他真的这样说?”
霍老夫人拄着拐杖,一张保养得当,却仍掩不住岁月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愠怒。
欧阳管家自是感觉到了,吞咽了下口水,硬着头皮应了声: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