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忍受别人异样的视线,但总要给她一个理由。
这样莫名其妙的冷遇,实在让人深感毛骨悚然。
像是暗地里有一只看不见摸不着的手,随时等着朝她背上捅一刀。
教人如何能不心生警惕。
“我不在的这几天,发生什么了吗?”
江暖棠压低声音,询问一旁的党芷琪。
党芷琪不是江暖棠,加上刚才不在部门里。
所以并没有亲眼目睹部门同事对江暖棠的态度,也无法亲身体会江暖棠被孤立的滋味。
但这并不妨碍她从江暖棠清冷的眉眼,以及部门里鸦雀无声的静寂中,猜测出发生了什么。
毕竟比起一无所知的江暖棠,她还算知晓一点内情。
扫了眼看似各做各事,其实时不时拿眼尾余光打量她们两人的部门同事。
党芷琪眼底划过几分愤然,不想再待下去让人观赏。
索性伸手扣住江暖棠的手腕,轻声道:
“我们出去外面说。”
说着,党芷琪手上稍加用力,拉着她往部门外面走。
江暖棠也有满心的疑惑等待党芷琪解答,因此并没有拒绝,应了声好后便迈开步伐,和她一起往外走。
两人来到露台,寻了个凉快的角落。
刚一落座,党芷琪便开门见山道:
“暖棠姐,那些人是不是给你脸色看了?”
“是有点不太友好。”
江暖棠摸了摸鼻梁。
说起来她似乎和邵氏犯冲,从来报道的第一天起,就不是很顺意。
不是被开除,就是受冷遇。
在此之前,她从没觉得自己人缘不好,但几次下来,她禁不住开始反省,是不是自己真的不行。
“这事我也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。”
党芷琪心情复杂。
一开始大伙疏远暖棠姐,除了纪正奇以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