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冀州名流,眼中皆有异色。
吕布大怒:“袁绍怎敢戏弄我!”
他看向陈宫,问道:“公台教我,他这是何意?”
陈宫沉思片刻,道:“不好,快将人截住!”
“袁绍势必得到韩州牧撤军一事,想要趁机夺下冀州,故反悔婚事,让女儿半途折返!”
“韩馥撤兵,乃是冠军侯之信,要将冀州让我,他怎敢夺我冀州!?”
吕布雷霆大怒,让人将身边袁绍使者拿下,同时领兵追去。
赤兔马快,绕过一山坡便遥见车驾,吕布高声大叫:“停下!”
“速走!”
车驾哪里听他的,催马快走。
忽前方出现一彪人马,将车驾悉数劫下,乃韩馥也。
“冀州牧韩馥,见过温侯!”韩馥下马行礼,十分客气。
吕布连忙滚鞍下马:“折煞吕布,见过韩冀州!”
韩馥含笑摇头,道:“日后冀州二字,当属温侯了。”
吕布心头暗喜,又看向车驾,眼中满是怒意。
韩馥看了一眼,道:“奉先可知袁绍之女为何折返?”
“愿听公言。”吕布道。
韩馥一叹,道:“袁绍之军,已在取冀州路上,故我马不停蹄前来。”
“温侯,日后冀州可是你得了!”
“果然如此!”吕布怒笑,眼中怒意转为杀意,捏紧了方天画戟。
恰好,高顺带着使者以及兵马赶到。
韩馥再次开口,道:“温侯可知我欲何往?”
“当与我同守冀州。”吕布道。
“非也。”韩馥含笑摇头,道:“韩馥无用之人,而温侯有弥天之勇,我留在冀州,只是给你徒添麻烦罢了。”
“我此行借道河内,前往南阳见冠军侯。”
“冠军侯曾来信,说让我顺道带去人头一颗,不知人头何在?”
“人头在此!”高顺喝了一声,手起一刀,将使者砍死。
枭其首级,交于韩馥都督从事赵浮手中。
韩馥点头,又手指车驾:“倘若冠军侯问起此事,我当如何答之?望温侯教我。”
“主公!”高顺连忙来到吕布身边,道:“冠军侯让我们杀使者,便是要让您坚定一些,若放此女回去,一切白做!”
“到了那时,袁绍不喜,冠军侯不悦,我等危矣!”
吕布冷哼一声,道:“我以礼待之,袁绍却欺辱于我,怎可放过!”
吕布策马向前,至车驾前,画戟探开轿帘,往中便刺!
“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