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刘表大叫。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
那声音复杂非常。
透露着愤怒、羞惭、悲伤、绝望,简直扭曲到了极点。
自己堂堂刘景升啊!
匹马入荆州,借诸大家之力,扫平宗贼,一统荆州。
天下八俊之一,虽然和冠军侯争锋落了下风,但自己也算是他的对手!
即便败了,将来历史上也必会留下自己一笔!
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代,自己算的上是一方人物,比起张济那样独守一郡的军阀可要大多了。
可如今呢?后世人只要一旦提及自己,想到的便是:就是那个撒钱让自己婆娘脱衣服的傻子。
全毁了啊!
“刘荆州兴奋太早。”
“等让她脱完,再欢呼不迟。”
李傕樊稠大笑,心里甚至隐隐有些鄙夷:可真够没见过世面的,至于吗?
那些士兵兴奋成这样,他们理解。
这个年代穷人饭都吃不饱,更别指望着出美女了,这样的贵妇脱衣,他们自然没见过。
可刘表是谁?
一州之牧啊!
必是平日里爱好名声,故意远离美色,以至于今日酒后见美失态。
拿着钱,正要洒,刘表如疯阻拦:“不准再撒了!”
“这是为何啊?”两人不解。
“不准洒钱!”
“不准再洒!”
蒯良命令亲兵大喝,甚至拔出剑来,高喝道:“谁再丢一钱,立斩之!”
诸军发愣,满脸不解。
下方的蔡夫人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下方的薄长裤,随便解下哪一件,都是相当令人兴奋的。
好戏正在高潮,为何喊停?
“刘荆州说笑了。”李傕摇头,拿着钱继续往前走。
这又不是啥大事。
虽然你刘表确实比我们两腕大,但兄弟找个乐子你总不能拦着吧?
“不行!”
刘表张开双臂阻拦,无奈道:“她……她是我夫人!”
没办法,这事不可能瞒得住。
但问题是自己承认,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“噗!”
正坐在一旁饮酒,对此事兴趣寡然的张绣一口酒喷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