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语沉默了会儿,转过头看着他说:“王爷,你说,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不同呢?”
君墨言一怔,几乎想摸摸她的额头,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。
“男人比女人多长了个东西,力气又大,还能让女人生下孩子,所以男人主宰天下。”苏语又说。
“嗯,还有呢?”
君墨言翻过身,伸手取了面具,往脚头一丢,手环到了她的腰上,等着她往下说。
苏语抿抿唇,小声说:“没了。”
“怎么,在山上爬了一晚上的树,就琢磨出这么些东西来了?”他的手指抚过她的脸,往她的脖子上摸。
“比昨天的蝼蚁强吧,王爷不是蝼蚁,我是。”苏语缩了缩脖子,躲着他的手指。
“那都是,才能躺在一张榻上,不然我搂的是个蜘蛛?”
他懒懒地说着,说完了,又觉得可笑,他居然还真的顺着她的意思去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了。
苏语脑子里装的东西,真让他想像不到。
“王爷,我说话算话,今晚伺侯王爷,任王爷随意。”她转过头来,看着他俊得不像话的脸,小声说。
君墨言瞳光一沉,手指绕起她一缕秀发,环环绕上指尖,盯着她看了半晌,冷冷地说:“苏语,你知道男人最讨厌女人什么吗?”
“自作聪明。”苏语红唇一扬,淡淡地说。
不就是希望他讨厌她吗?
君墨言长眉微挑,手指一甩,把青丝甩到她的脸上,又撩起一缕往她的脸上丢,几次下来,她的脸就整个被青丝给淹住了。
她的呼吸紧了紧,闭上了眼睛,这模样看上去还真有些悲壮……
身边一轻,又一沉,好像是他翻身过来了。苏语咬咬唇,眼睛闭得更紧了。感觉他的呼吸又沉又烫,拂过她的头顶,到了她的颈边……
蓦的,小腹那地儿一凉,不知是被何物抵住了?
她拧拧眉,下意识地想躲开,想了想又忍住了,没什么大不了,忍忍就过去了。
那东西挪了半天,蹭来蹭去,却始终不来事,过了会儿,那东西走开了,她正惊讶,突然闻到了一阵奇特的腥味儿,接着便是毛绒绒的东西扫过了她的脚底,一直往上,她的腿,她的小腹,弄得她痒痒的。
她猛地掀开了脸上的头发,愕然地看着那只从天而降的大白狮,它正低着头,用爪子扒着地上的绣鞋,而扫在她身上的东西是它的尾巴。
君墨言呢?他什么时候走了?
她吓得头皮发麻,僵硬地躺着,一动不敢动。
好在十月也只管啃地上的绣鞋,叭唧嘎吱,津津有味,仿佛那不是鞋,是个美味的肉骨头。
这爱好还真是特殊!
她僵得四肢都痛了,君墨言没回来,这十月也不肯走,就在榻边趴下了,大脑袋转过来,铜铃一般的大眼睛瞪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