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深:“老婆,你脚没麻啊!”
上官浅:“哈哈哈,我没有,太逗了,周深,你要不要试试抱抱我和严燕,你能不能分辨出来。”
周深:“我当然能分辨出来了,别笑了,快回屋子啊!”
上官浅:“栀子这个傻丫头,哈哈…”
周深:“我还是抱着你吧!”
上官浅:“哈哈…”
今晚上五个中毒的后遗症都很开心,上官浅回了屋子脱光了衣服,周深看呆了,这是怎么了啊!上官浅媚眼如丝的看着他,周深从来没看见过上官浅这个样子啊!在家的时候一向矜持的上官浅,也会有对他勾手指的动作啊!
周深:“老婆,你…”
上官浅:“老公…我以前太矜持了,我今晚给你放松放松~”
上官浅咬着周深的耳朵说的这句话,周深可吓坏了,这可不是他矜持自重的上官浅啊!刚要推开,上官浅不给他这个机会,周深只能直愣愣的看上官浅要做什么,真真的能这样啊!完全不一样啊!散开的头发,周深拥护着上官浅的俩个手,周深的眼睛一刻没有闭,欣赏这件尤物,属于他的尤物,慢慢的流了不少虚汗。
周深感觉到一阵阵极致的同时,旁边屋子的严燕照样不撒开赵景泰,严燕说要让赵景泰使出全身解数,赵景泰一刻不放松,
吃了媚药的还有那栀子,李秋无奈,这嘻嘻哈哈的哪是肚子疼啊!这哪还有个小姑娘的模样,分明是一个如狼似虎的女人。
李冬拍着白陆睡着了,显然这种毒药对白陆的现实没用,因为梦里有周深,有赵景泰,有胡军,有吴德,有李秋,有李冬,有高江,有杜双,就连周建设都有,他们都没穿衣服,温柔的和他说话陪他呢!
铁路和铁花堵上耳朵,因为旁边屋子的王延生和宋慈已经晃塌了一个床,二人转移战地,暖气上,书桌上,甚至是墙边,都传来声音,王延生闭上眼睛想,把宋慈幻想成别的女人,宋慈也幻想王延生是画上的明星。
整个宿舍这一片透露着一股魅惑的味道,连几只钻出来的鼠兔也被这种无形的气氛吓得跑的无影无踪。
这一晚上整个简子楼都遭罪了,四个女士可是餍足十分进入梦乡。在没比这个梦更香的了。
周深抱着上官浅,好似他也出了一个幻觉,幻觉里,上官浅挺着大肚子在桂花树旁温柔的叫他,他趴在上官浅的肚子旁边听孩子的胎动。
赵景泰怀抱着严燕,严燕嘴里念叨着长沙,赵景泰数了数日子下个月就可以和严燕去长沙,到时候严燕也会管他爸妈叫爸妈,赵景泰想想就激动了,长沙有照相馆,赵景泰想在那天他和严燕去拍照片,留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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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军洗了手,拍着一脸满足的康蓉,温声的叹气,劫后余生的感觉此刻才让胡军放松下来,康蓉还是那个康蓉。他以后要倍加珍惜。
那栀子可睡着了,可累坏了李秋,李秋闭上眼睛,那栀子咳嗽一声,李秋吓得坐起来,发觉那栀子没醒,李秋放心的躺下,太磨人了,丝毫不放过他,又差点夹折了,李秋捏了捏那栀子的鼻子,那栀子洁白的牙齿呲着,李秋轻咬她的下嘴唇,那栀子眨着大眼睛,李秋没敢睁眼睛,生怕那栀子不放过他,假装睡着了,那栀子舔了舔他,见李秋没反应,那栀子双手往下摸去,李秋立马抓住她,那栀子笑嘻嘻的钻进他怀里,睡的更熟呢,李秋可不敢招惹那栀子了,快睡觉吧!养精蓄锐。
周大年和吴德为康蓉的劫后余生叹气。
周大年:“失之东隅,收之桑榆,古人言向来没错。”
吴德:“我一直觉得康蓉到桂阳就犯了病遭罪是老天爷不公,现在看来老天爷太公平了,保住了她的命。”
周大年:“是啊,不仅保住了她的命,也救赎了她的人生,要是让康蓉一直在上海待下去,保不齐成长一个什么样的人,在咱们这多好啊,咱们照顾她,给她撑腰,又有胡军这个能干的丈夫,缘分啊,真奇妙。”
吴德:“我自从来桂阳看明白了很多事,缘分不止是男女之间的缘分奇妙,就像我遇到二爷,这份缘分就是上天赐予我最好的安排。”
周大年:“我周大年能在有生之年带领你们我也觉得荣幸啊,吴德啊,今后如果能回上海,可别忘了二爷啊。”
吴德:“我到什么时候也忘不了我的二爷,你的言传身教我终身受益,比我在课本里学的要重要的多。”
周大年:“真是好孩子啊,会说话,会办事,将来前途肯定无量…”
伴随着周大年的祝愿,吴德进入梦乡,和舅妈诉说着康蓉没事,再一次死里逃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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