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。”林清月忽然面目扭曲,“游太久了,我腿抽筋,爬不上岸了。”
冯摧莞尔,正合他意,他伸手,直接把林清月从酒池里捞出来。
湿漉漉的酒仙人,润泽了冯摧的青衣。
他再也无法自禁,把林清月紧紧地搂在他健壮的臂弯里,埋头在她小肩上,允她肌肤上的酒。
他刮得铁青的下巴,依旧有胡渣刺刺的触感,林清月被他蹭得笑起来,她推了推他的脑袋,挣扎着:
“冯摧,快躲起来,有人过来了。”
冯摧于是用衣裳裹着她,把她架在腰上,掐了个隐身法,移形换影到大桃树的另一边。
林清月悄悄张望,发现来了几个酒庄的伙计,他们在她刚才游过泳的酒池子里,用工具勺酒,装满了两个酒壶。
林清月良心发现,又推推埋首在她心口上的冯摧。
“他们要拿酒去卖人了,我们还是出去阻止一下吧。”
“不必,”冯摧压抑的声音闷闷地传来,“他们每到这个时间段,就会替我送酒到府上……我真买下这里了。”
林清月还是感到很恍惚,“你真的要喝?”
冯摧一顶,林清月暂时失去了声音。
“天天喝。”
他又笑了,“此事须得保密,不然人人要跟我抢。”
“冯摧,”林清月咬着唇,“换个地儿吧。”
冯摧把她举高摁在桃树上,低沉地在她耳边说:
“别叫名字……叫哥哥。”
林清月的贫嘴是与生俱来的,无论何时何事在干何事,她往往能不过脑子顺口就来:
“那你得喊我一声爸爸。”
冯摧乐了,林清月只感到他的胸膛在不停地震动,他的大掌有常年握剑的粗茧,用力锢住她的腰,动作更肆意了。
“那咱两的辈分就乱了……月月妹妹。”
一开始还能怜香惜玉,渐渐地,作风越来越粗犷。
林清月死去活来,还要挤出一丝力气来吐槽:“糙汉。”
冯摧乐得被她挤兑,只要林清月愿意理睬他,多看他一眼,她怎么对待他,他都乐在其中。
他只后悔,此事其乐无穷,他之前忙于修炼,忙于匡扶天下,忙于责任加身,没有早一点开窍,平白让生命错过了许多好时辰。
“月月妹妹,师叔祖喜欢你……乖宝,叫哥哥……”
林清月内心卧槽了再卧槽。
冯摧是有点隐藏爱好在的。
男人真是个神奇的物种,她每次以为她对他们足够理解了,他们又每每能展示截然不同的另一面,来无限刷新她的认知。
她虽然吃饱撑着偶尔会口头飙车,但她真的只开自行车而已,没想到诸位炉鼎,不声不息闷声发大财,全是秋名山车神附体。
她自愧不如。
林清月和冯摧,在酒庄玩耍了很晚才回府。
差点了忘了好基友昝一九找她玩这档事了。
林清月和昝一九勾肩搭背,昝一九吆五喝六,一如既往的彪悍:
“给你介绍一下,这我小弟,昝二十,你小时候见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