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渝和涂山决,从三天变成两天,脸上都不好看。
师无宴还不满意,他第一天进门,气焰却比谁都嚣张。
他一脚把饭桌踹飞了,蹬鼻子上脸指谢渝说:
“谢渝一心修道,每天忙碌得很,把他的两天,再分一天给我。”
再指涂山决:
“要死的痨病鬼,干脆静躺养生吧,两天都给我,这样我一周就有6天了。”
狐耳得意地抖动:
“哼,长得比我丑,还敢跟我争。”
林清月放下茶碗,同情地说道:“5天。二加一加二,等于五。”
师无宴举起十个手指,凝重地算了半天,最后恼羞成怒:
“你闭嘴。反正天数都是我的。”
谢渝和涂山决联手,把师无宴打成了原形,本次争端落下帷幕。
院子里散养的狐狸,成精了。
林清月惊得手里的碗都摔了。
显然狐狸为今天准备了很久,他垂死挣扎,又从原形变成了人,斗殴继续。
屋顶掀开了,好不容易补好的墙壁,飞了出去。
林清月坐在外门的门槛上,愁苦地抱着碗,这是谢渝去打架前,塞给她的午饭。
林清月郁闷地吃饭,背景是一片飞沙走石、窗户和门板齐齐飞上天的景象。
果不其然,每次炉鼎一打架,就顺带把屋子拆了。
就算她会搬砖,他们也不能每天,都让她搬砖砌屋吧!
师无宴是个会搞事的。
有一天,他用魅术,勾林清月,去谢渝的房里修炼。
修炼到一半,谢渝回来了……
于是,全家吃了半个月的清粥配萝卜干。
林清月熬不住了,趁谢渝去柴房,悄悄跟了上去。
她像饿猫扑食一般,把谢渝摁在稻草堆上。
谢渝面无表情地看她。
衣斜裳乱,糙劣的荆簪,漆黑如丝绸的长发间,沾上了稻草。
他一尘不染的表象被撕毁了,自甘堕落的破碎感。
想要不动俗念永远高居云端,却扛不住心魔,于是顺着命运的梯,一路下滑,跌落尘埃。
她阴暗的内心那部分,喜欢他这个样子,脏得再也飞不走。
“不过是个炉鼎,倒高贵起来了。”
“我拼死拼活养你,手指头都不让碰,像话吗。”
林清月过足口头瘾,动手开他衣带。
“听说你这几天,身上的伤又复发了,让我看看?”
谢渝皱眉,不让解。
林清月已经知道顺毛的技巧,挑谢渝喜欢听的话说,胡乱说些在外头学来的渣言浑语:
“我最喜欢你了。”
“他算什么东西?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