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白漫不经心地把刀插回去,“怎么不能是我。”
话音刚落,楼七提着剑再次袭来。
既白倏地后跳,震惊道:“你干嘛?”
“把人还我!”
楼七沉着脸不断出招,既白左蹦右跳躲避。
“你这女人,都不问清楚就动手,别打了你!听我说完。”
楼七收剑,气冲冲道:“你说!”
既白脸色也有些不好,“是公子让我在这里等,你把人放在这里,是生怕人丢不了吧?”
“胡说。”楼七道:“这里很安全,巡防到不了这里。”
“那是之前。”既白在房顶坐下,“年关的时候这附近遭了盗贼,换巡防了,刚好就打这门口过,这点你不知道吧。”
楼七将信将疑,“即便是有巡防经过,那也没有问题,你凭什么把人带走?”
既白“哼”了一声,“那女疯子醒了,在里边又是拍门又是大叫,正好遇到了巡防,要不是动用了公子的面子,人早就被带走了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楼七皱起眉心,“我走之前明明给她用了药,我来回不到两个时辰,她不可能醒来。”
“我那药是不是?”既白起身拍了拍屁股,“那药不能常用,用药次数越多,醒来的时间越短。”
“你做的什么破药!”
“嘿,你用了还嫌弃,觉得破就还我。”既白伸手。
“不还。”楼七道:“你把人还我。”
既白撇嘴,“谁稀罕,给你就给你,人给你你准备把人藏哪儿?”
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楼七。
“没辙了是吧?”既白跳下房顶,回头道:“你没地方藏,我家公子多的是地方藏,公子说了,人他替你们藏好,要人随之找他。”
“他这么好心?”楼七不大相信。
既白想起了自家公子,说:“那可不,好心到我都以为鬼上身了。”
先前公子操心余三小姐的婚事,如今婚事倒是不操心了,别的啥都操心上了。
去个大昭寺要派人接应,担心三小姐不自在,护卫们还不得透露行踪。
其实楼七带人回城他们便发现了,不过没打扰,在附近安排了人手以防万一。
这心操得,真是没边了。
既白还以为公子对宋那啥有点意思,在春寒里被澹风摁进湖里泡了泡,总算是泡清醒了。
楼七想了想,跳下屋檐跟上去,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你知道什么?”既白随口问。
楼七:“沈让尘喜欢余晚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