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泽还没来得及做出检讨,下一刻就被曹操的大笑声给打断,连带着贾诩都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曹操。
该不会是曹老板受到太大的刺激,突然发病了吧?
“子渊你怎么也开始娇柔作态了?”
曹操走到苏泽跟前,眼神当中写满了真挚,“若无子渊你,也就没有孤的今日。”
“不过是些微小事,又何至于放在心上?”
【1。老登你这次说得倒的确有几分道理,如今乾坤已定,江东皆是牛马。】
【2。既得丞相信任,泽无以为报,唯有肝脑涂地。】
【3。丞相你怎么突然长这样,该不会是真想和我抵足而眠了吧?】
苏泽不作他想,见曹操眼中的信任之色,重重点头。
不管如何,这次江东必亡,耶稣来了也没用!
“丞相所言甚是。”
“如今乾坤已定,江东不过皆是牛马!”
牛马?
曹操小小的眼睛里大大的问号。
这两个字拆分开来他倒是都能理解,耕牛和战马而已,可这合在一起,又结合这语境的话……
让他压根就没有半分头绪。
莫非这又是那郑三保先生游历海外,从其他地区习来的方言?
苏泽此时也不管曹操和贾诩两人的困惑,视线挪到了帅帐当中的沙盘后,抬脚走到边上。
“敢问丞相适才可是为攻伐江东之事而烦恼?”
提到正事,曹操顿时打起了十万分的精神,无奈道:“确是如此。”
“兵法有云:‘兵半渡可击’。”
“这长江虽是横跨千里,可若要强渡,难免会损失惨重,只怕反而会给到江东可乘之机。”
“可若是不强渡长江,那便只有……”
曹操的视线下意识停在了沙盘上的巢湖,最后顺着巢湖的出口望去。
适才贾诩也曾提到以水军船只护送大军渡过长江,问题偏偏就在于这水军战船若要从北方汇入长江,只有四条水道最为好走。
其一便是走泗水,过中渎水后汇入长江。
其二则是走鸿沟-淮河-巢湖,最后再至濡须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