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启不动声色地在一旁看着,看他踹完,而后行礼:“参见二皇子。”
白景辰指指床上的瑾瑜道:“此人我要带走。”
“此事怕是不妥。”魏启微微挑眉。
“什么妥不妥的,有什么你跟我父皇母后说去。我带她回皇宫,还有,你在她身下用的什么术法,快点解了。”白景辰将瑾瑜打横抱起,怕迟则生变,自己要是今日带不走师父,她肯定要出危险。
“她身上中的事木偶书,二皇子曾与小女学习过此术。只是小女对此术尚未精通,只能用在木头身上。”魏启不急不缓地说道,“若要解开,草民还需请示陛下与皇后娘娘。”
“少废话。”白景辰也知道此时魏启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解术,所以抱起瑾瑜,飞上上房,几步窜出院外,借着轻功,飞回了皇宫。
魏启也借轻功追上,只是到了皇宫大门口听了下来,他向守卫出示令牌,而后大摇大摆地从宫门走了进去。
白景辰将瑾瑜安置在自己寝殿,脑袋里飞速旋转,在想用什么办法能救师父。
不久,皇后便同魏启一同赶到。
“皇儿,母后这都是为了你好。”皇后苦口婆心,一时又不知道从何开始解释,毕竟说来话长。
“母后,我都知道了。若要救我,必须要桃花蛊;而要得桃花蛊,必须师父在月圆之夜与男人交合,对吗?”白景辰冷冰冰地质问皇后。
皇后微微怔愣了一下,之后垂下了头:“皇儿,母后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。你所中之毒,全天下并未解药,唯有桃花蛊虫可以吸走。母后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死去,母后一定要救你。至于魏姑娘,母后之后一定会好好补偿她的。”皇后说着面露难过之色。
白景辰面色凝重,转了下眼珠,道:“母后,儿臣明白您的良苦用心。只是,魏瑾瑜照顾儿臣数载,儿臣不愿眼睁睁见她玷污于他人之手。既然是为了救我,那不如就由儿臣代劳吧。”
皇后愣了一下,一开始没太听懂白景辰的意思,眨巴了两下眼睛之后,方才想明白:“皇儿是要与她……这……恐怕不妥……”
“除了我,其他人休想靠近我师父半分。母后若是不答应,那这毒儿臣就不解了,那就这么耗死在这好了。”
听白景辰说得如此坚决,皇后犹豫了。她看向魏启,魏启微微点了点头,意思是也可以。
皇后长长叹了口气:“好吧。”临走时挥了下衣袖,刚好从桌面茶壶上掠过。
“等等。”白景辰喊了一声。
“皇儿还有何事?”皇后心中一惊,以为刚才的小动作被发现。
“让魏先生先把我师父身上的术法解开,不是说必须在清醒的时候做吗?”
“是。”魏启上前在瑾瑜额头处一点,然后说:“一炷香后,小女就会清醒。这是催情药丸,为防止她醒后挣扎不从,二皇子可以事先喂她服下。”魏启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,递与白景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