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贲下了朝之后满脸怒容,气冲冲地回到家中。一进家门,就碰到了女儿李若怜。李若怜看到父亲心情不佳,连忙关切地问道:“爹爹,是谁惹您不高兴啦?告诉我,看我不帮您出气!”
李贲怒目圆睁,咬牙切齿地回答道:“还能有谁?就是那个可恶的南宫老贼!真是气死我了!”他的语气充满了愤怒和怨恨。
李若怜听后,不禁好奇起来,追问道:“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您这么生气啊?快给我讲讲吧。”能让父亲如此动怒的事情并不多见,她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。
李贲深吸一口气,稍稍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,然后缓缓说道:“最近天气不是越来越冷了吗?”他的话语中似乎隐藏着某种关联。
李若怜思索片刻,疑惑地问:“这和天气变冷有什么关系呢?”她实在想不通这两者之间会有怎样的联系。
“哎,关系大了啊!南宫老贼竟然把赈灾这么重要的事情直接推给了小安子,既不给钱又不给人。你说说看,这可如何是好啊?”李贲满脸愁容、无可奈何地道。
“我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。老爹,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,小安子肯定能够应付自如的。”李若怜听后不以为然道。她原以为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,但没想到只是这样而已。根据昨天李赤英派人送来的密报所说,李玄安已经找到了一种可以代替木炭的物品,并且能够实现大规模生产,这种东西被称作煤。
说起来,南宫时清这次不仅没有坑害自己的弟弟,反而是送了一份功劳给他。话一说完,李若怜便转身离去。
“这还不算大事吗?”李贲震惊地问道。
“当然不算啦,小安子自有办法应对。”李若怜头也不回地边走边回答道。
“行吧,那就让他自己去折腾吧,老子我就是瞎操心!”李贲的心情逐渐好转,骂骂咧咧了一句后,便走进房间里补觉去了。
李玄安昨晚的一觉睡得非常安稳,一直睡到太阳高高升起,已经快到中午时分才悠悠转醒。当他睁开眼睛时,却发现身旁的银瓶仍然闭着双眼,似乎还沉浸在梦乡之中。他轻轻一笑,伸出手抚摸着她的脸颊,轻声说道:"小懒猫,该起床啦。"
银瓶慢慢地睁开眼睛,眼神迷离,仿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。她伸出双臂环绕住李玄安的脖子,娇声说道:"奴家还想再睡一会儿呢。"
李玄安这才注意到他们两人此时都身无寸缕,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银瓶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上,心中涌起一阵悸动。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在他心底燃烧起来。
在这种冲动的驱使下,房间里随即发生了一件让人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事情……
许久之后,两人才缓缓分开。李玄安深吸一口气,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,然后开口问道:"你想爬上本世子的床,究竟想了多久了?"
银瓶微微一笑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轻声回答道:"还记得你曾经写给奴家的那首词吗?从那时起,奴家就已经对你心生向往了。"
“倒是忘记了,那时你衣服都脱了。”李玄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语气轻佻地说道。
“是啊,不过世子不敢啊。”银瓶想到了当时公主上青楼抓人的场景,不禁轻笑出声。
“确实不敢,以后也不敢了。”李玄安假装生气地嗔怪道。
“哎呀,世子,咱们悄悄地嘛。”银瓶见李玄安生气,连忙撒娇着将双手抱住他的胳膊摇晃起来。
李玄安不说话,只是双手枕着头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银瓶见状,便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,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圈,试图引起他的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