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六斤道:“金虎虽然鲁莽,但向来都很怕我。到时我严正警告他,并派人督促,他不敢造次。”
接下来,几人又商量了一下,算是把事情敲定下来。
“哟,几位长老也来了,看来帮里真的出了大事啊!”
这时,蔡学富带着蔡金虎,身后又跟着四个从未见过的生面孔,大摇大摆地走进府邸。
这四人身穿黑衣,身材普遍瘦小,但是鼻孔对人,神态倨傲,目空一切。
蔡学富先是扫一眼大厅中的众人,最后目光停留在老爸蔡六斤身上,笑嘻嘻道:
“爸,这么晚找我回来什么事,还那么多人。”
蔡六斤喝道:“畜生,你做的好事!给我跪下!”
又扭头对梁虾道:“梁虾,请家法!”
他必须表现得严厉一点,好让五位长老明白自已的决心。
“是,帮主!”
梁虾从大厅正面列祖列宗的牌位前,双手取下家法,也就是一条颜色泛黄的编织荆棘,交到蔡六斤手中。
“大哥,究竟发生了什么事?你要用家法打阿富也得把事情说清楚啊。”
蔡金虎拦在蔡学富前面,替他求情。
以前蔡学富每次犯错,叔侄俩都是这套操作。
一来二去之下,蔡六斤消了气,打得便没那么重手。
“金虎,我问你,你跟阿富是不是帮小日人办事?”
蔡六斤大声质问,整个别墅充斥着他的声音。
“啊,这、这……”
蔡金虎顿时支支吾吾起来。
别看他平时张牙舞爪,其实怕蔡六斤怕得要命。
蔡六斤一提高声音,他的心脏就怦怦乱跳,变得六神无主。
“这”了半天之后,蔡金虎咧嘴道:“其实也不算帮小日人办事,充其量就是喝了几次酒。大哥,阿富知道错了,以后不敢了。”
他拉了拉蔡学富的衣袖,“阿富,给大哥认错道歉,说以后都不跟武田幸雄来往了。”
他又自已嘟哝了一句,“其实我也不明白,你为什么非要跟那个小日子混在一起,看到他就烦。”
众人都觉得,蔡六斤已经给蔡学富台阶下,只要蔡学富认个错,被蔡六斤打一顿,再赶出蔡帮,此事就完美解决了。
又或者蔡学富随便找个借口,说受了武田幸雄的蛊惑,猪油蒙了心,诸如此类的,便可以蒙混过关。
可是,让众人想不到的是,蔡学富非但不认错,还对自已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,挑眉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