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打听到他们的消息了?”倪海霞有点激动地问道。
柳曼就把夜闯警察署的经过叙述了一遍。
“啊,当着面放人,背着人捉人,这就是当今的县长哇!什么东西?哼!”倪海霞气愤地说。
“大姐,时间不早了,我们休息吧!明天让乔淮生去打听清楚!已经知道李三夫妇又被陈布林关押起来,这下目标小了,要找他们也容易多了!”柳曼对倪海霞说。
倪海霞听从了柳曼的话。
第二天,柳曼就让乔淮生去警署打听。
乔淮生知道,这要打听些事,就要找到合适的人。比如说职务、级别,与老板的关系等等。
中午,乔淮生以叙旧为名,在迎宾来酒馆订了一桌菜,请了巡长罗时丰,还有几个铁哥们吃饭。
罗时丰是接张子清的班当上的巡长的。张子清辞去巡长时表示,他不愿守着一棵树上吊死,他要去重操旧业,做古董生意了。
原来,张子清在没参加警队的时候,就是在黑白两道上小有名气的混混了。
“乔子呐,你不是也跟着张子清混了吧?”罗时丰瞅着一桌子菜这样对乔淮生说。
“罗哥,我算老几呀,张哥能看上咱?我就跟着村里的几个哥们混混,嗐,这年头,兵荒马乱的,这买卖也不好做啰!”乔淮生说。
“行,你小子不管发了还是落魄了,能想着哥们就好。你们说是不是呀?”罗时丰说。
“是呀,是呀,乔哥就是豪爽!”大伙说。
“哥们,我可不像张哥那样发大财,略备薄酒,不成敬意,还望各位海涵!”乔淮生说。
“别说那些见外话,咱们兄弟可不是酒肉朋友,大家义字当先,能聚一块就是好哥们!”罗时丰说。
“对对!义字当先,能聚一块就是好哥们!”大家附和。
于是大家喝起酒来。
柳曼和倪海霞在邻桌吃饭,耳朵却在听这边。
她们俩人又打扮了一下,都扮成阔气的有钱人太太。
“罗哥,你跟张哥走得近,你能不能帮我引荐引荐,让我跟着张哥混,下次,我请你们吃大餐!”酒过三巡,乔淮生有点醉了,就趁着酒气说。
“乔哥,你快别提张子清那傢伙了,你不晓得罗哥最不待见他呐!”大伙说。
“是吗?怪我多嘴!我该死!我该死!”乔淮生赶紧认错。
罗时丰皱着眉头说:“算啦算啦!多大的事啦!还喝酒不啦?”
“喝!当然喝!哥们,大家共敬罗哥一杯。来!”乔淮生举起酒杯。
“说起来呀,这个张子清是托了李三的福啰!李三发现了无字碑,却让张子清捡了个大便宜,自已却流落天涯!天道不公哇!”这时有个哥们许是喝高了,酒精在起作用,他发起牢骚来了。
“李三夫妇是不抵,除了得了那些奖金,任什么也没落下,李三古堆却成了人们觊觎不已的地方。”另一个哥们说。
“听说这李三夫妇被无罪释放,却被一伙土匪截了去,莫不是还让他夫妇打洛阳铲?”有一个哥们说。
这时罗时丰说:“你们懂个屁,李三夫妇还在……”
突然他停住嘴,醉眼惺忪地看着大家,把手挥了挥:“算了,算了,今儿个就喝到这儿吧!”
起身歪歪扭扭脚步不稳地走出酒馆了。
众弟兄赶紧追出去扶住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