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沉默了好一会儿,沉默的气氛,让向岚极不自在。
“算了,想也想不明白。”姜棠轻声道,“还是不想了。”
“那要是……”向岚担心,“那野男人真的玩消失了,你怎么办?”
“什么怎么办?”
“你就这么被他白白占了便宜!”
姜棠一怔,噗嗤一声笑出来。
其实她这闺蜜看上去大大咧咧,骨子里根本就是个保守的人。
“这都什么年代了!”姜棠笑道,“你还把这种事看那么重?”
“你……”
“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准呢。”姜棠耸耸肩,“而且,本来也是我一直在强调,是我要对他负责!现在他人跑了,我不用负这个责任了,多好!”
“棠,”向岚心疼的摸摸她肩膀,“你要是难受,别憋着啊。”
姜棠摇了摇头。
她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是难受还是痛苦。
只是觉得心少了一块,就像再也不完整的拼图。
“一杯冰美式。”
忽然从门口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“豆子用埃塞俄比亚花魁,中浅烘。”
姜棠吃了一惊,猛然抬头,对上的那双眼睛却不是她这几天牵肠挂肚的。
“对不起啊,”男人的笑容有些疲惫,“来得有点晚,等急了吧?”
“顾先生?”姜棠愣了一会儿,轻轻吐出这三个字。
顾添翼牵牵嘴角,他刚刚说的咖啡,是顾野平时喜欢的那种。
姜棠猛地跑了过去,想问他顾野在哪,可话到嘴边,嗓子就像被什么堵住了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“我哥现在有点紧急情况,”顾添翼开门见山,“需要你跟我去一趟,你能不能……”
话音未落,姜棠已经一个箭步窜出去了。
……
路上顾添翼给她简单解释了这几天发生的事。
“我哥打了一场比赛,是他最不擅长的泰拳,虽然赢了,但赢得很艰辛,加上旧伤复发,一度陷入昏迷。”
姜棠听的心惊肉跳。
“他……他为什么要去打自己不擅长的比赛?”
顾添翼看了看她,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