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画见他们没纠结阵法的事,也就放了心。
好在这两个邪修是“阵盲”,对阵法一窍不通,不然还要费一番手脚。
墨画又看了眼大老虎,心道你自求多福吧,我只能帮你到这了。能不能逃命,就看你自己了。
那虎妖垂着头,轻轻“哼”了一声。
仿佛真的听到墨画心里说的话一般。
墨画摇了摇头,这大老虎,真是机灵过头了。
之后又过了一天,该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,墨画就考虑要不要回去了。
胖修士坑死了,孔盛的玉佩到手了,黑山寨的舆图画得差不多了,一些能打听的情报,墨画也都打听到了。
更机密的情报,前寨的邪修未必知道,后寨墨画也不太敢去。
差不多也就到此为止了。
但是回去之前,墨画还有一件事比较纠结。
那就是白面男的火球术秘籍。
他盯白面男几天了,想将他秘籍偷了,自己抄录一份,然后再还回去,这样神不知鬼不觉。
但他盯了几天,一点机会都没有。
白面男的储物袋一直贴身带着,对火球术的秘籍也是视若珍宝。
还有那个孔盛,杀他容易,但不留下马脚就有些难了。
墨画叹了口气。
看样子,也只能以后再想办法了。
晚上刀疤脸和白面男还在守夜,围着火堆烤火,吃着难吃的肉,喝着难喝的酒。
墨画也依旧隐身在一旁听着。
他打算明天回家,今晚再听听墙角,看能不能打听到一些新的消息。
刀疤脸两人一边喝酒,一边聊天。
要么是牢骚,要么是荤话,要么就是一些无意义的废话。
并没有什么新的情报。
墨画有些倦了,就在他考虑要不要今晚就走的时候,却听刀疤脸两人聊起了练邪功的事。
白面男先是叹气道:“我那‘灵奴’死了,真是晦气,又要重新养一个了。”
刀疤脸嗤笑:“是不是你吸得狠了?”
“再狠也能有你狠?”白面男不悦,“你那‘炉鼎’被你采成什么样了?”
“再怎么样,不是没死么?”
“生不如死,不如死了呢。”
“怎么,同情了?”刀疤脸似笑非笑看着他。
白面男道:“我不像你,不懂得怜香惜玉,我若学了采补,必好好疼爱她……”
刀疤脸冷笑,“装你妈什么呢?”
白面男不以为忤,面带猥笑,片刻后忽而奇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