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若是有什么需要年公子帮助的,还请年公子相助。”
年寒生见是他们自家人可能还有话说,于是就点点头:“那我就先告辞了,若是有什么需要的,顾世子尽管吩咐就是了,寒生定然万死不辞。”
顾知轩起身要送年寒生离开,年寒生道:“不必不必,派个人给在下引路就是了,顾世子还是多劝劝贵府的太夫人和侯夫人。”
顾知轩也没与他计较这个,点点头安排了一人送他离开,待是将边上伺候的婢女也退了下来,顾知轩敲了敲桌沿,皱紧了眉头。
昨夜一直忙于找人,没有细审,今日早晨年寒生又在这里,也不好是在提起这事,可仔细回想,真相如何,也是显而易见的。
怕是她自己跑了。
顾知轩问那女管事:“你说她当时说要去解手,又说衣服脏了,让你拿了我的一套衣裳给她,后来你与她去换衣裳,你在明厅等着,她在寝室换衣裳,然后就不见了?”
女管事使劲地点头:“正是正是,世子爷,属下真的没有说谎,属下也不知道大姑娘怎么就不见了啊?”
女管事也是心里怕得很,她实在是没想到,不过是大姑娘去她那里解个手换一件衣裳,也能换出事情来。
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,她丢了差事是小,性命能不能保都难说。
女管事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。
顾知轩问晴空和碧霄:“你们在店面那里等着,可是瞧见什么穿着男子衣袍的公子出来?”
碧霄瑟瑟发抖,整个人都怕极了:“奴婢、奴婢们也没注意啊,当时来来往往的人这么多,店里男男女女都有。”
“奴婢没有注意。。。。。”
江氏听到这里,整张脸都黑了。
这下子,还有哪里不明白的。
顾知轩让人上来将这三人带下去,待这三人走了,江氏便忍不住拍了桌子:“岂有此理!岂有此理!她这是又跑了!又跑了!”
江氏只觉得心口有一团火在烧,气得都要晕过去了:“简直是岂有此理,我长宁侯府没有她这样的姑娘!立刻派人去对外面说,就说她得了重病,昨夜死了!”
周氏闻言慌忙上前去给江氏跪下了:“婆母,不成的不成了,若是说她没了,她以后再也回不来了,她再也回不来了!”
江氏大怒:“回不来就回不来!我们长宁侯府没有这么不知廉耻,不懂规矩的姑娘!我宁愿她是死了!”
周氏赶紧抱住江氏的腿:“不是,不是,婆母,她只是一时想岔了,她会改的,她、她。。。。。。”
周氏说着就哭了起来,“不能啊,不能说她没了,若是这样说,她日后还能说上什么好亲事,还有什么好将来,她这一辈子就毁了啊!”
“婆母,儿媳求您了,就、就饶了她这一次吧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