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。。。。。。”
左宣辽微微眯起了眼睛,他意识到许乌就是安格妮丝所说的朋友,而行跃所说,正是表明了一件事:
安格妮丝只是加害者,真正杀死维多利亚伯爵的是烈士的儿子,是曾经的许乌,是现在的行跃。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将军让大理寺把我带走吧,杀死外国伯爵的罪名不是安格妮丝的,是属于我的。”
“炎国会为了外国的伯爵。。。。。。不,应该这么问。。。。。。如果我说,一位外国伯爵引诱欺诈烈士遗孀,又掠夺了烈士后代数以万计的钱财,甚至还杀死了那位烈士的遗孀,一切都是有意为之的,一切都是那个人做的,炎国会怎么做。。。。。。玉门会怎么做?”
“难道玉门会说,是那位遗孀自己离开玉门的,活该死在外面吗?”
左宣辽皱着眉什么都说不出来,安格妮丝拉了拉行跃的手,示意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,可行跃看着安格妮丝,抿了抿嘴,只感觉到自己的母亲有些不值,而看着左宣辽毫不作解释的样子就又控制不住地说着:
“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我无法因为烈士遗孀以及烈士后代的原因,对这件事的结果进行忽视,安格妮丝·艾尔菲斯,坑杀维多利亚军队,考虑到炎国和维多利亚的外交关系,应当给予监管,直到安格妮丝·艾尔菲斯离开炎国出境。”
“至于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左宣辽诉说着冰冷的言语,如果孟铁衣此时此刻就在这里,一定会回想到多年前的左宣辽,面对无数江湖人士为了玉门的死亡时,那句冰冷的言语。
“玉门会给予烈士后代补偿,但已经犯下的杀人罪不应当无视。”
“我去你(维多利亚粗口),老东西。。。。。。(玻利瓦尔粗口)。”
安格妮丝一只手拦住了情绪激动的行跃,转而往他嘴里塞了一根触手,转而冷眼看着左宣辽说着:
“真是个无情的人呢。。。。。。看来你的将士们都不会寒心,过去的朋友抗压能力极强,都不会对你心存芥蒂?”
“我可期待着哪天你的军队中,有人再也受不了无情的你,转而对你出手呢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或是那位老友,终于在你背后捅你一刀,让你付出代价?”
“让你那些人都回去,我现在在这里,在重岳阻止我之前,完全可以通过伤害自己的灵魂为代价,让这座城所有的柔弱人民死去,你信吗?”
安格妮丝强忍着头部的剧痛对左宣辽发出着威胁,但还没等到他做出回应,就突然将覆盖了玉门的灵魂力量撤去,不断掩盖着自己已经撑不住的状态,强硬地说着:
“希望你能够了解到一件事,我现在不在炎国犯罪,不代表离开的时候不犯罪,你的态度代表着很多事情,还有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许乌没有任何问题,他所说的杀死伯爵是气话,所有事情都是我干的,是我自愿,且私自杀了那么多人,和他自己没有关系。”
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安格妮丝说这些话都是为了给行跃开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