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,要回这套洋房,非常关键的作用不在于她揭露了黄珊母女恶毒的面目。
真正起作用的,其实是桃喜手里能治病的灵泉水。
说到底还是她手里的筹码足够有用。
不然,以乐鸣爷爷以前的行事方法,桃喜会失去栖身的房子。
毕竟柿子要捡软的捏。
黄珊嫁进乐家多年,还生了一儿一女,她的性格又那么泼辣,根本不好惹。
而桃喜刚嫁给乐鸣,作为一个新媳妇,毕竟是不敢在婆家惹事。
相比之下,乐鸣爷爷只能委屈桃喜。
就在黄珊满地打滚儿的时候,钱柱厚着脸皮问:
“房子的事说好了,那我儿子呢?他还躺在医院里呢?”
桃喜勾起嘴角笑了笑:“黄珊今天早上不是给了你两百块吗?就当是你儿子的医药费吧!”
“凭什么?你打人要我出钱?”
黄珊在地上哭了一半,听到桃喜说这两百块钱的事儿,实在是装不下去出了声。
桃喜朝黄珊笑得灿烂:
“钱柱两口子上门打人又骂人,还讹诈,这可是犯罪。”
“你知道挑唆他人犯罪,要判几年的刑吗?”
“什么犯罪?你一个乡下的文盲,你懂什么?”黄珊有些慌。
桃喜撇撇嘴:“我不懂,那我们报公安吧,把你们三个都抓走!”
“我们没想讹诈,我们也没想打骂你,都是黄珊指使的,可别抓我们呀!”
“我儿子的医药费我也不找你要了,我们就找黄珊!”
钱柱两口子怂了,不敢再问桃喜要钱。
桃喜点点头:“那行,看在钱铃的面子上,放你们一马!”
见她松了口,钱柱两口子也没敢再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。
走之前他们想喊钱铃一起离开,可乾铃站着在桃喜身后没动。
放过前柱两口子,这是和钱玲说好的,桃喜也算是言而有信。
钱柱两口子一走,厂办的周主任也站起身:
“乐老先生,剩下的都是你们的家事,我就不参与了。”
“今天让你见笑了。”乐鸣爷爷只是觉得老脸都被全丢光,很不好意思。
厂办周主任一走,他直接让人强行去将黄珊一家的东西,全都搬到居民楼这边。
而桃喜公婆给她准备的家具,则全部搬到洋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