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宫煞和李儒源的目光看向风寄灵。
风寄灵神情淡淡,开口问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。
“嬷嬷可记得,侍郎夫人可喜欢喝鸽子汤?可喜欢穿偏成熟稳重的衣服料子?”
那老嬷嬷神情有些微怔。
“这位姑娘如何知道。”
“夫人清高温良,是典型的大家闺秀,自然要成熟稳重些。”
风寄灵眸光暗了暗,连一个曾经侍奉在侍郎府的下人都知道这些,那风启泰呢?
“侍郎大人和夫人关系如何?一直都相敬如宾吗?”
她继续追问。
那老嬷嬷‘睁着’眼睛,循着声音‘看向’风寄灵,好半响叹了口气。
“按说老妇一个下人,不该把主家的事儿泄露出去,可老妇,老妇只剩下一个孙儿了,为了孙儿,也只能对不起主家了。”
说着,脸上露出了悲切。
“侍郎大人和夫人成亲那几年,的确琴瑟和鸣,尤其是大公子出生后,一家三口,羡煞旁人。”
“只是,只是在大公子两岁那年,还是生了变故。”
老嬷嬷这话一出,在场三人神色皆不同。
南宫煞诧异,风寄灵咬唇,李儒源一脸我就猜到是这样的表情。
三人谁也没说话,就那样静静的听着。
“这事儿说起来,还得从夫人母家老太爷过寿那日说起,侍郎大人抱着年仅两岁的大公子陪着夫人回娘家给老太爷过寿。”
“许着是侍郎大人喝多了,被何府的一个小丫鬟算计,被,被夫人的胞妹看到,带着夫人和宾客当场捉奸在床。”
“因为这事,夫人与侍郎大人大闹一场,两人也因此离了心,但因为顾念两家颜面和年幼的大公子,并没有和离。”
风寄灵面无表情的听着。
“那个丫鬟呢?”
老嬷嬷道:
“说是被当场处死了,具体的,老妇也不清楚,只是听说。”
“后来呢?侍郎大人又是如何与夫人重修旧好的。”
老嬷嬷叹了口气,略带无奈道:
“姑娘也是女子,必然明白,破镜哪有重圆的道理,不过是混日子罢了。”
“就在那件事发生一个多月后,夫人突然查出身怀有孕,而且还是双胎,但因为夫人思虑过多,胎像不稳,几乎整个孕期都躺在床上保胎。”
“这期间,侍郎大人倒是对夫人处处周到,可大人到底血气方刚,再加上身居高位,那女人就跟蜜蜂一样往上扑。”
风寄灵眯了眯眼,冷嗤道。
“所以说,风侍郎在风夫人孕期,又被丫鬟爬了床?”
老嬷嬷禁言,但意思很明显,风寄灵猜对了。
“夫人心灰意冷,怀着身子便回了娘家,这以后的事儿,老妇就不知情了。”
“直到夫人生下一大一小双胎女婴,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