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得多亏了我闯进去,不然再晚来一会儿,就得烧成肺炎。”
“你……”桑臣竟被他三言两语说的哑口无言,想骂他,又怕吵醒了桑愔,只能气鼓鼓的咽下这口恶气!
门口的黎墨朝着床边走了过来。
裴既臣脸色明显不悦,余光一直落在他脸上。
黎墨也无视他的警告,走到床边就想伸手去触碰桑愔。
裴既臣眉头拧成川字,刚想开口叫他滚出去时,桑愔幽幽睁开了眼睛。
她只觉得自己像跑了一场马拉松,全身肌肉酸痛的要命。
好在那种冷的像掉进冰库里的感觉没有了。
她动了动手背,针头在肉里扭了一下疼的钻心。
这时,耳边传来了三个男人紧张的声音。
“愔愔!”
“没事吧!”
“别动,还扎着针头呢!”
她抬眼看向四周,才发现前夫哥,亲哥,还有一个刚认的弟弟都正紧张的看着自己。
“你们……我怎么来医院了?”
裴既臣低声回应,“我送你来的。你电话打不通,我去你家里才发现你在发烧,就把你送过来了。”
他忽略了自己抢人的过程。
桑愔沉默不语。
她现在看到裴既臣,满脑子都是昨晚两人在床上的激情片段。
她别开脸,“我有点困,想继续睡会儿,你们都回去吧。”
“我有句话想问你。”裴既臣突然开口,看向了旁边两人。
两人也看向了他,才意识到他在让两人出去。
两人不高兴,站着没动。
桑愔却说:“你们先出去吧。”
也许裴既臣是想聊昨晚的事情,那她也要跟他把话说清楚。
桑臣和黎墨相继无语的走出了房间。
裴既臣坐在床边,沉邃的目光钉在桑愔脸上。
“昨晚,你有没有去酒店里找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