织愉不当回事,让香梅下去给她准备虾饼配酒。
待香梅离开,她立刻把酒倒进小瓶里收进储物戒,只留空酒壶在桌上。
织愉拿手在鼻前扇动驱赶酒味,顶着张嫌弃脸,挑了一套桑蕾杜鹃纹裙,发上簪了描金叶子钗,戴金边鸢尾绢花。
主打的就是一个望花思香,让自己忘却那讨人厌的酒味。
待她穿戴完毕,香梅回来请她去膳房,“夫人,早膳和点心都已经备好了。”
织愉边走去膳房边可惜道:“那酒太好喝,我一不小心喝完了,配不了点心了。”
香梅殷切道:“待会儿我再去买。”
织愉一听就头皮发麻,但还是顺着香梅的话道:“嗯,你去把他们的酒全买下来。不过不用带回来,那些酒我另有用处。”
香梅不解,但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她等织愉用完早膳就去办事。
织愉回房看了会儿话本,就开始补觉。
晚上熬夜等谢无镜回来带她去泡灵湖。
泡灵湖时,她状似无意地同谢无镜提起,“我今日喝了棪木果酒,觉得勉强可以入口,就叫香梅全去买下来了。大宴的酒水单可否添酒?不如添上这酒,别的酒我怕我在宴上喝不下去。”
谢无镜:“你要去大宴?”
织愉斜他一眼,“有那么多好吃的我干嘛不去。”
这话说得真心实意。
谢无镜:“你不爱喝酒,宴上不必勉强。可以喝些别的。”
织愉在脑子里回放那些老道讨人厌的样子,轻哼:“我倒是想喝些别的,但那些看我不顺眼的人若想方设法整我,逼我喝酒怎么办?我绝不喝我难以下咽的酒。”
“有我,无人敢逼你。”
“大宴人多,万一他们使计让你离开我呢?”
“叫仙侍替你推了。”
“万一她也被人调走呢?”
见谢无镜还不松口,织愉攀着他问,“难道宴上用棪木果酒很难?有什么不好吗?”
“酒单上的酒需备有一定数量,乾元宗买不起那么多棪木果酒。”
织愉十分豪气,“我已经买了,就当我请了。”
谢无镜盯着她看。
织愉感觉他在审视自己。
她强装镇定,一脸要与那群臭老道争口气的模样。
今晚没泡那么晚,他早早把她送回房。
织愉在床上睡下,谢无镜回他自己房。
他离开后,她睁开眼,踮着脚跑到门口偷听外面的动静。
她听见谢无镜问香梅她这两日的情况。
果然,他起疑了。
而香梅一板一眼地将她做过的事复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