咣咣两下,两人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。
另一毛子不知从哪掏出一把手斧,朝赵传薪劈来。
斧子在距离赵传薪脑袋二十厘米远处停顿,因为对方手腕被赵传薪钳住。
那毛子任凭使出吃奶的劲,手斧纹丝不动。
赵传薪一用力。
嘎巴。
其手腕被折断。
“嗷……”
赵传薪接住斧子,随手朝侧面船舱掷去,看都不看的将牛仔帽摘了扔过去,牛仔帽恰好挂在嵌在舱壁上的手斧斧柄。
“赵,赵,赵传薪,你想干什么……”波亚尔科夫牙齿打颤问赵传薪,眼神飘忽,似乎想要寻找逃跑路线。
“波亚尔科夫,我的意见是——别跑。”
“……”
忽然赵传薪似有所感,朝餐厅处望去,恰好对上四道目光。
他朝餐厅两人勾勾手指头。
那两人身形一震。
然后急忙摆手:“不关我们事,与我们无关……”
赵传薪左脚戳地,猛地一划。
地上一杆老旧的单发手枪被他的脚戳的飞起,赵传薪伸手,恰好接住。
砰。
餐厅内其中一人捂着汩汩流血的脖子。
赵传薪看看手里冒烟的枪口,无语至极。
他瞄的分明是脑袋,结果打中脖子,什么破玩意儿。
丢了枪,赵传薪继续朝剩下的一人勾手指头。
那人再也不敢演戏,一溜烟跑过来。
赵传薪问他:“我见你们二人神色有异,想来心怀鬼胎。现在一五一十跟我说,撒一句谎,断你一指头。”
“没……”
赵传薪弹指。
“嗷……”
这毛子一根手指头落地。
恰好落在国人侍者脚边,吓得他猛地后退一步。
“真没有……”
赵传薪再弹指。
“嗷……”
侍者再退。
“我说,我全都说,是弗·奥·科诺诺维奇大人派我们来的。”
赵传薪一点不意外:“派你来干啥?”
“派我在船上杀了波亚尔科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