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传薪自然不懂武功,他唯独一个优点,手速快。
他掏出精灵刻刀,倏地刺了过去。
接头人没反应过来。
眼前一花,肩膀痛苦。
赵传薪警告说:“别动别喊,不然你懂的。”
接头人真不敢动,咬紧牙关,豆大的汗噼里啪啦往下落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这嘴可比那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大块头硬多了。
赵传薪抬手,又是一刺。
“唔……”
精灵刻刀过于锋利,以至于每次刺入,都让接头人后知后觉的感到痛苦。
他闷哼一声,忽然站起,朝赵传薪扑了过来。
赵传薪起身,抓住椅背,自下而上抡了过去。
他不遗余力,木椅子“咔嚓”碎裂。
接头人头破血流,委顿在地。
赵传薪就同拎小鸡一样,将接头人拽了起来,放在了床上,拍打他的脸颊:“现在能说了吗?”
“我,不知道!”
“真是他妈的,人死了嘴还是硬的。不说是吧?”
赵传薪拿精灵刻刀,刀之将出未全出,指扣一寸初见刃。
别好了尺寸后,雨点般的落在接头人身上。
片刻千疮百孔。
他想叫,赵传薪随手将空间里,擦锅用的抹布塞进他的嘴里。
顾不上嘴里刷锅水的味道,这人痛不欲生。
赵传薪又问:“说还是不说?”
对方猛点头。
赵传薪取出抹布。
“我们收到一个商人的消息,说可能见到了你。经调查,发现玄天宗即鹿岗镇出资组建的。我们到港口等你,和你一同乘船。一共有三人,我,还有两个女人。”
听到商人,赵传薪问:“那个商人叫啥?”
“朝海光!”
果然,出来混迟早要还的。
不过,赵传薪也没当回事。
没发现前,不节外生枝最好。可摊上事了,他也从来不怕。
只是下次再见泽娜·基思,他就不会躲避了,非要收回些利息才好。
“为何朝海光要告诉你们?”
“他觉得,是你偷了神户铃木商社的粮。为此,他被调查降职,所以怀恨在心。”
没提银行的事,赵传薪松口气。
粮不粮的,都是小问题。至于恨他的,那就太多了,不胜枚举,不缺这一个。
“那个卖给你药的姓王的人,住在哪个舱?”
“尾楼,最末一个舱。”
满意点点头,赵传薪问:“你是想死还是想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