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本尧起身走到他面前,“来一块吃,别担心,迟哥不会收你钱的。”
在张本尧的生拉硬拽下,刘一鸣来到餐桌前坐下,我从张本尧坐的地方,递过去一罐酒。
“不用担心,我这客栈随缘,能营业就营业,不能营业就玩,这货在我这里一个多月,也没给钱。”
我意有所指的看向张本尧。他立马不乐意的指着桌上的菜,“我付出劳动了,客栈卫生打扫都是我在弄,我属于打工的。”
“那你酒钱怎么算,这一个月每天在便利店一箱一箱的提酒,这是笔大花销。”
“嘿嘿,这个……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。”
张本尧岔开话题,刘一鸣也被这样的氛围所感染,打开酒要跟我一起喝。
我挥手说道,“一起喝就算了,我不会喝酒。”
“那好吧,我跟本尧喝。”
两人喝酒吃菜玩的不亦乐乎,我吃完饭坐在门口继续散心。
只是突然身后,传来张本尧的惊呼声,“刘一鸣,你怎么了?”
我扭头回望,刘一鸣已经面色惨白的躺在地上。
我着急忙慌掏出手机拨打120,但刘一鸣迅速醒了过来,他揉着头眼神迷茫的看着我。
“抱歉啊,我有点病随时会晕倒。”
“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。”
“真的不用,我就是才从医院出来的。”,刘一鸣态度十分坚决,我也就没再强迫,一切随他自己。
吃完饭,刘一鸣跟着张本尧收拾餐桌,期间他跟张本尧询问我的状况。当得知我和张本尧都是失恋来到这里的,他当即笑出声,“那我们这里就是一个失恋者联盟啊。”
“你也失恋啦?”,张本尧天真无邪的问出这个问题。
刘一鸣挥手说道,“嗨,不失恋,谁一个人来这里。”
我看着他们有说有笑,突然觉得孤独。人一旦孤独,就会想做点什么打破孤独。于是我跑到张本尧的房间,拿走了他的吉他。
当张本尧看着我拿他吉他下楼时,一脸疑惑的问我,“迟哥,你拿我吉他做什么?”
“唱歌。”,我只留下一句简短回复,然后坐在门槛上自顾自的弹唱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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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忘不掉的,是先离开的……”
“我是没有资格,挽留你的双手……紧紧拥抱……”
悲情的演唱只是我无故发疯,收拾完餐桌的两人,也来到我身边。
要问大理有哪两样东西不能错过,远处的风景算一个,还有一个是落魄低谷的人,指间弹出的旋律,嘴里唱出的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