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可能是我多思多虑,杞人忧天。”
“事实证明,月月担忧不无道理。虽然事情已经结束了,但是你知不知道,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会有多恐惧。
哪怕你有打算,可你未曾与我知会一声,你可知道我心里是何感受。”
“我只是,只是觉得是小事,不必如此劳师动众……”徐弦月越说声音越小。
“月月的事,在我这里从来没有小事!”
两人四目相对,相顾无言,秦越川又道:“我早该想到的,寻医这等大事你都可以偷偷瞒下,瞒过我,瞒过徐叔,这种事对你来说确实是‘小事’。”
徐弦月张口想辩解两句,却发现他说的好像是事实,丝毫没有辩驳的余地。
秦越川似乎本就对她患得患失,是她思虑不周,如此一来,倒叫他更加担心了。
想来也确实她的错……
只能低头,喏喏说了一句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——”
她只是下意识的,不想让关心她,爱她的人担心。
秦越川发觉自己方才语气大概有些重了,软了声音,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:“月月不需要道歉,我说了,是我自己做的不够好。
所以,我想带月月回王府。
徐叔既然已经答应你我之事,我照顾你也是应当的。”
其实那天马车上送她回来时他就想说带她回府的,只是被她一句“乖”撩拨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。
“嗯。”
“你我的婚约,我想在寿宴公布,月月觉得可行?”
“嗯,可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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吐露了心中的情绪,秦越川觉得心口轻快了不少,继续带她向书局而去。
抵达阳春书局时,王掌柜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了。
看见徐弦月与秦越川,他急匆匆迎了上来,顾不上探问今日徐弦月身后的是何人:“东家,那些掌柜已经都聚集在后院议事厅了,就等你了。”
徐弦月颔首,今日为引吴氏上钩她难得穿着的是女装,若非当时随爹爹来认铺子时,王掌柜曾见过,今日差点没有认出她来。
只当身后的秦越川是因着今日女装同行的随护。
徐弦月老远就听得议事厅的鼓噪热闹,听着有商谈,还掺杂着争吵。
徐弦月与秦越川迈步而入的时候,全场喧嚣戛然而止,俱是疑惑不解的看着王掌柜。
徐弦月侧头看了一眼秦越川,担忧引起更大骚乱,没有称呼他的名字,“你先去那边坐一会。”
秦越川依言,不见外的在旁侧黄花梨官帽椅撩袍坐下。
众人更为惊诧,原以为那高大男子是阳春书局的掌柜,既然他旁侧远远落座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那么,就只有一个可能了,这个小女子才是阳春的东家!
甚至,瞧年岁尚且还是个少女。
下面有人忍不住质问:“王掌柜,这莫不是你们阳春书局的东家!?你可是在说笑?因着如此一个女娃娃,将我们召集在一起?”
另有年岁较大,头掺银丝的某书局掌柜道:“不错,若是女子也没什么,瞧她的年岁,连我开铺子的年岁都比不得,如何来与我们商讨!?老夫,先行告退了。”
秦越川见不得徐弦月被轻视,微眯双眼,预备起身武力镇压,徐弦月看了他一眼,轻轻摇头,示意不可。
随后唇畔轻笑,掷地有声:“这位掌柜,既是来都来了,不妨听我几句,左右也不会损些皮肉。
若是我说的没有道理,您自行离去,我绝不挽留。
万一我说的有理,您的此行也不算白来,也算有所收获,左右都是坐着,您说是吗?”
“哼,确实,左右都是坐着,那就听听你这个女娃娃,能说出什么花样。”
看他的年岁应该是在场书局掌柜里最有资历的。
见他留下,其他原本想要跟风离开的掌柜互相交换了眼色,纷纷打消了念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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