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进紧小的源穴,连小腹都微微鼓起,颈后膨胀凸起的契口被人一口叼住,伏在下方的女子狠颤几下,前头却是半点释放不出,跳动的元具甚至渗了紫意。
身后仍被死死堵着,那人玩弄着她敏感的契口,释放之后搅着浑浊的精液在她身体里抽插,坚硬缓慢苏醒,不无残忍地让她紧紧含住。
“敢漏一滴出来,今日将你灌到满意……哼……”冰雕雪琢的脸上眸子微微眯起,享受地掐着她的腰重新顶弄得凶猛。
受了惊的花穴将她一口口紧咬住,姜芜知晓她今日定要折腾一宿,疼到麻木的心脏放弃了奢求,有气无力地伏下腰,捧着被她灌大的肚子,低弱的声音却蕴着柔媚。
低低笑着,眸中慵懒含泪,“殿下总爱灌我精,要我含着,可姜芜又不能替殿下生个小崽子出来……嗯啊……”
身体里的东西越发叫嚣着冲撞,姜芜眸中的泪都被她撞碎了淌落,默默无声。
一把细腰差些被她掐断,姜芜忍耐地将脸埋进肘弯里,听她寒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“你若能生,我定将你日日钉在这肉棍子上,将你射到饱也不抽离……哼……”
忍耐低弱的尖叫里,血液顺着大腿流下,裸背起伏,凶猛的快意让女子眼中发晕。
滚烫的岩浆堵满了身体,越楚拍拍她差些昏厥的脸,只仍叫她夹紧了射的精,伸手捏了捏她涨得发紫的元具,将前端小眼中的细棍寸寸厮磨抽出。
浊液喷射,身子一抖,总算叫她泻了一回。
翻过面来,瞧着她眸中清泪一顿,冷下声来,不耐道,“哭什么,叫你承个雨露而已。”
姜芜默默不说话,只看着她,便让她满心烦躁。
燥乱的信香在空中不得纾解,越楚脸色愈发地冷,冷哼着将元具从她源穴中抽出来,汩汩流出的精液让女子蜷缩了腿,低伏着呻吟。
明蘅明苡低敛着眸上前来替两人收拾,舔吮里,姜芜喟叹着呼了口气,只越楚那肉棒又渐抬了头。
她低头朝替她舔吮的女子吩咐,“上榻来。”
姜芜唰地白了脸,明苡也倏地顿住舌上动作。
越楚笑睨过白了脸的姜芜,道,“怎么,舍不得?”
又低头瞧了眼伏在她小腹下的女子,问道,“你亦不愿?”
闻出她语中的杀意,几人变了脸色。
明蘅将明苡不动声色地推开,自己替了上去张口含弄,褪着衣物,含糊道,“家妹身子不好,怕伺候不好殿下,让奴来吧。”
越楚意味不明地笑过,冷眼瞧着明蘅起身将自己努涨的元具吞入穴中。
今夜越楚在将军府,姐妹两人更是时刻关注。
增派的巡守消失在夜色里时,苏浅抱着苏汐跃下枝头。辨认过方向,苏汐揪着苏浅的衣襟,示意她跟上去。
一直跟到京郊十里地,前方稀疏的人影溶于山脚夜色,苏汐拉了拉苏浅的袖子,两人在盔甲碰撞声中隐没身形。
青色的裙摆在月色下悠悠荡荡,垂落在苏浅的肘弯里,苏浅低下头,对上苏汐有意询问的目光。
“浅浅可知山中是什么?”
“士兵……”
她又抿了唇,眉峰越聚越拢。
“若是浅浅,接下来该当如何?”
苏汐被她抱在怀里,仰头望着她,少女细嫩的颊在月色下着了光洁,又染上阴影。
搂在后背的手臂隐隐僵硬,扣在肋间,竟有些泛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