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傅司琛深深地呼吸,极力压抑着什么似的隐忍道:“只只别乱动。”
桑栀整个人突然僵住。
感觉到有什么坚硬的抵住了她,她瞬间乖了,一动不敢动。
宽大的床上,桑栀娇小的身体,刚好与傅司琛的高大契合。
以往傅司琛对那些送上门的女人,从未产生过夜晚共渡的兴趣。
如今怀里抱着一团柔软的小家伙入睡,倒觉得似乎也不错。
傅司琛愉悦地叹息一声,有些后悔:“早应该让只只陪着傅叔叔一起睡觉。”
桑栀捏紧手心。
这是后悔没有早点睡了她吗?
她不甘地闭上眼,大脑却运转得无法入睡。
以后她要一直这样吗?不清不楚地被傅司琛玩弄,等到他结婚、生子……
她不要这样!
可是凶猛的野兽太难驯服,桑栀根本无从下手。
但从兽爪下逃跑,也一样的艰难。
……
既然逃跑失败,桑栀只能先正常上学。
可当她准备出门时,却被管家拦住。
桑栀预感不妙,皱眉:“什么意思?”
和蔼的管家脸色为难:“小姐抱歉,先生说,以后您的课程都在家里完成,学校的老师会上门给您上课。”
桑栀脸色一白,冷着小脸反问:“傅叔叔这是要软禁我?”
管家低着头不语。
桑栀看向其他佣人,也都纷纷低下头,生怕被她迁怒。
毕竟这次先生找桑栀的态度,他们可瞧见了。
就算上不了位,也是有些分量了,除了陆小姐,这还是头一位呢。
她们可不敢招惹。
桑栀气得浑身发抖,撒气似的一把推掉进门的名贵花瓶摆件。
噼里啪啦,摔得稀碎。
管家对此也没反应,只赶紧安排佣人来打扫,还温馨提醒桑栀,“小姐,小心别踩到。”
桑栀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,又气又憋屈。
晚上,傅司琛从公司回来,桑栀早早地睡觉,打定主意不放她去上学,她就不理他。
这都在傅司琛意料之中,便也晾着,没打扰她。
桑栀快要疯了,心里仿佛有一口郁气,憋着无法排解。
傅司琛却跟平常没什么两样,回来后就搂着她亲亲摸摸,或者说更过分的事儿。
桑栀慢慢的,不知道是不是思虑过重,连日食欲不振,整个人也越来越没精神。
傅司琛看着本就因为之前一些事瘦许多的小姑娘,又开始消瘦,也没有心软,只是叫了医生上门。
还是之前经常给桑栀看病的女医生,给桑栀看完,就是一脸“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”的表情。
傅司琛从容问:“她情况怎么样?”
医生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道:“小姑娘丧母大悲后,身体本就亏损太大,我之前说过,傅先生在有些事情上,最好还是要节制一些……还要保证她的心情愉悦,身体才会见好。”
傅司琛微微皱眉:“第一次后到现在,我都没跟她做过。”
四十来岁的女医生听得老脸一红,为难地解释:“不是一定要进去,才算纵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