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宇早就后悔了,如果他认真追求,不动用家里的势力,是不是他早就追上了?
沈家也不会家破人忙,他更不好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。
如今他的样子,恐怕她看见了,都会嫌弃脏……
想到这里,沈星宇恨极了地死死盯着苏淮,扯着嘴角病态地讥笑道:“你觉得……她还会喜欢你?喜欢一个被男人玩儿烂的人?”
舒质文脸色当即阴沉下来,但只稍纵即逝,随后又愉悦地淡笑道:“那又有什么关系?我们已经重新认识了。”
他目光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沈星宇,“倒是你,这么久了,看来还没爽够?”
沈星宇脸上一变,仿佛听见了什么噩梦一般,露出恐惧的神色。
他仇恨至极地瞪着苏淮,咬牙切齿道:“你这样,就不怕被她发现吗?不怕他怕你吗?”
苏淮优雅又阴郁地笑道:“放心,我不会让她发现。”
他自然不会让那样美好的姑娘,发现他这阴暗的一面。
苏淮边说,边低头发了条消息。
不稍片刻,几个男人敲门而进,恭敬点头道:“苏总。”
是几个高大又强健的黑人,现在的沈星宇在他们面前,就跟小鸡仔似的。
沈星宇立马怂了,赶紧卑微地求着苏淮,“舒……苏淮!苏淮!我求你!把我送回监狱吧!我受够了!把我送回监狱吧!”
有一次,他叫错了苏淮名字,就被十几个人折磨了几天几夜。
进来的人,照常给苏淮搬了一把椅子,放到墙边。
几个男人站在一边,听从他吩咐。
苏淮不慌不忙,开了酒,再优雅地地将红酒倒入高脚玻璃杯。
他端着酒杯坐下后,向几个男人招了招手,病态地笑道:“去吧,别把人玩儿死了,完了跟我助理领钱。”
一听见钱,几个黑人脸上一喜,搓着手兴致勃勃地靠近沈星宇。
沈星宇立即将自己蜷缩成一团,惊恐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,“你们别过来!别过来!”
这些人拿钱办事,根本不会听沈星宇在鬼叫什么,而且他们也听不懂。
他们跟苏淮交流,都是用英文。
任由沈星宇将自己蜷缩得多紧,其中一个人蹲下,抓着他的脚腕,便一下子将人拖倒在地。
另外的人,抓着他的手,将他控制住。
别说现在沈星宇已经虚得毫无力气,计算是他以前,也不是这些人的对手。
他只能任人摆布。
舒质文翘着二郎腿,松散地靠到椅子后背,手里捏着酒杯轻轻摇晃里面猩红的红酒,仿佛在看一场优美的舞剧一般欣赏着眼前的一幕。
“啊啊啊!住手!住手!”
黑人在某些方面,算是天赋异禀,根本不是沈星宇能承受得住的。
那人刚将他压下,他整个人都痛得要裂开了,只能发出哀嚎和惨叫。
不一会儿哀嚎也发不出了,只能呜呜着痛苦。
苏淮闭着眼,听着惨叫,就像听着美妙的音乐一般,修长手指在椅子扶手上敲打着节拍。
整个人看起来,十分地舒心。
沈星宇,周澜玉……一个都别想跑。
还有傅司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