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几乎要气晕了!
“他去青楼了?他居然去青楼了?”安宁最近因为身子不方便,便没有纵着薛青山。而薛青山要起来有多厉害他是知道的,可是从前不也忍过来了吗,现在也不至于啊?
“媚儿姐,你是不是弄错了?薛青山他不是那样的人,就算他去了也一定是有原因的,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!”
安媚白了安宁一眼,“我的傻妹子,你醒醒吧,是猫哪有不偷腥的,男人都是那个德行!”
“不会的,薛青山不是那样的人!”安宁斩钉截铁,虽然心中有一万种猜测,可是安媚的话还是叫安宁心里不舒服,可能是安宁打心底你排斥承认这个事实。
安媚无奈的叹息,“是不是那样的人咱们稍后只有分晓,我已经叫翠萍偷偷跟着他了,他去了什么地方,做了什么咱们很快就知道了!”
“媚儿姐,你居然派人跟踪他?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安宁气愤的质问,她虽然对薛青山有怀疑但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叫人跟踪啊!
安媚也是有些火气了,“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吗?合着到现在你还在替他说话是吧?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什么?我现在是里外不是人了对吧!”
安宁也是气糊涂了,听安媚这么一说才意识到自己情绪似乎过于激动了,深吸了一口气,冷静下来。
安宁道,“媚儿姐,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,但是咱们不能凭着他身上的香味儿就冤枉人,更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派人跟踪。我先前是因因为薛青山支支吾吾的什么都不愿意与我说这才生气的,我知道他肯定不是那样的人,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才对!”
什么叫关心则乱,这就是关心则乱!因为太在乎所以总是患得患失。冷静下来的安宁仔细的思索,薛青山的为人她是清楚的,薛青山对自己怎么样安宁扪心自问应该是好的不能再好了。
至于薛青山身上的脂粉味儿,确实很有可能实在青楼染上的,但是薛青山身份特殊,或许只是去青楼公干而已,但是害怕自己误会所以选择不说。
安宁将自己的想法一说出来,立即遭到了安媚的白眼,“堂堂一个将军,去青楼公干?说出来谁信?”
安宁闷闷的不说话了,总之她相信薛青山肯定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。
见安宁闷着不说话,安媚说了一大箩筐安抚安宁的话,无非是些宽慰她的,说什么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,叫安宁不要将事情闹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云云,总之将她从前婚姻失败的经验都传授给了安宁。
安宁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,她是真想反驳安媚一句,她压根儿就没想过闹,但是又怕安媚说她性子软太过好欺负了,只好作罢。就静静听着安媚说这说那,直到翠萍回来。
“怎么样?薛将军去了哪儿是不是去了春风楼了?”安媚比安宁还着急,像是要印证自己的猜测一样,亟不可待的问出口。
安宁无奈的摇头,自己这个姐姐到底是为了自己好还是纯粹的只想看热闹啊?
安宁一脸希冀的看着翠萍期待翠萍的回答,只是面对两双紧盯自己同样满是希冀的眼,翠萍感觉自己压力很大,最后缩了缩脖子硬着头皮道,“夫人,小姐,我跟丢了!”
“什么?”安媚惊叫起来,“你居然跟丢了!这么简单的事情你都办不好?”
“好了,媚儿姐,薛青山好歹行军打仗那么多年,这点反侦查意识没有?怎么会轻易叫人跟踪呢?”安宁拉着安媚坐下,示意她稍安勿躁。
安媚却是一手叉腰,一手伸出手指戳了戳安宁的脑门儿,“你可长点儿心吧,都这时候了,我都快急死了,你还不急!你看看若不是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,干什么还要甩掉翠萍?”
“媚儿姐,若事情真像你说的那般,那我现在着急也已经来不及了!”
安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,提了裙子一屁股坐在安宁旁边,猛灌了一口凉水才狠狠道,“你快要气死我了,真是烂泥巴扶不上墙,你这么个温温吞吞的性子到时候不知道要吃多少亏!”
“媚儿姐,你不能因为你的婚姻失败了,就对天下所有男人都不看好了吧,总还是有男人值得信赖的!”安宁反驳。
“嚯嚯!”安媚冷笑,“你说薛青山?”
“原本我瞧着薛青山确实是个值得信赖的,可是你看看他最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不就因为你去书塾了,没顾着家里吗?这个不说,今天一身的脂粉味儿回来,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自己去做了什么,还骗你说一天都待在营地,营地有女人吗?你这边还没消气呢,就撇下你出门了,连道歉也一点诚意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