绕过桌角,挪近他身边给他看,“干干净净,薄荷清香,周总满意吗?”
女孩涂了唇蜜的双唇亮亮的,在说话间微张,翕动,牵动着周赫隐藏至深的欲望。
周赫佯装检查,视线压在她摊开的袖口处,“还行,同水月菀的佣人洗的比,过得去。”
把她当伺候他的佣人?
行,周赫你好样的!
宁幼恩心底骂骂咧咧吐槽,脸上还是克制地挤出笑容,搭话,“那周总,是不是该兑现昨晚的意见啦?”
“你又不参加交换生比赛。”
“周赫。”
宁幼恩气急了,喊他名字。
男人倏地扣住她捏着袖口的手,将人往自己方向扯,“你叫什么?”
他寒眸幽深,难以见底。
宁幼恩腰身微弯,措不及防地跌了进去。
呼吸微滞,瞧清他瞳仁中倒映的自己,是那样的羞怯。
宁幼恩唾弃那样的自己。
她无地自处地想要抽开,身子的力量却好像都被男人完全控制住一样。
她另一只手抵在椅子的扶手上,尽可能保持距离不与他接触。
可散落的发丝不争气,离经叛道地勾了一缕,缠在男人的钢表上。
“你刚叫我什么?再叫一遍。”
男人命令,字重,音也重。
她只在床上,在动情的时候,这么叫过他。
嗅到男人身上散发的冷冽气焰,宁幼恩秀眉微耷,服输,求饶的小表情一涌而上。
宁幼恩呀宁幼恩,你是疯了吗?
他现在可是你名副其实的“债主”,手握你实习证生死大权的“顶头上司”。
跟他碰,你有多少条小命由他捏。
她泄气,哭丧着小脸,软软道:“周总我错了!”
“错了?”
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,看着她如何在自己眼皮底下强行卖乖。
“嗯嗯,错了,我不该长幼不分,不给失了身份的分寸,直唤你名字。”
女孩的眼泪都快吓出来了,他是因为这个觉得她错了吗?
周赫闷哼,松开手。
“想要发掘属于专属的个人气息,就得身临其境,融合自己当下的感受,要是条件不允许,可转移到架空的状态。”
男人直言正色,正式指导。
“架空状态?”
“建模。”
原来如此!
宁幼恩喜笑颜开,“谢谢周总提拔。”
“怎么谢?”
周赫端坐回姿态,寒眸侧压,讨谢的明示。